“大人,”申力麵向孟知縣,一口咬定,“人證物證俱在,陳家公子陳少文之死,便是被這個名叫傅恩之人所害,他的殺人動機則是貌美如花的陳少夫人!此人心腸歹毒至極,請大人立即判其死罪,以還死者一個公道!”
“我呸!”南宮石印朝著申力的方向碎了一口,憤憤恨恨道:“說謊不臉紅的家夥,你不得好死!”
聽到這話,申力並非怒火中燒,反倒向南宮石印四人,揚起快意的笑,“死到臨頭了,嘴還是如此賤!”
南宮石印怒喝道:“你汙蔑好人,你不得好死!”
聽後,申力哈哈哈大笑,不是一般輕蔑地說:“汙蔑好人?請問,你是好人嗎?我看,不得好死的,是你們!”
祈軒冷漠一笑,“你口口聲聲說唐醫為了得到許千書的雲煙閣而殺了許千書,傅恩為了貌美如花的陳少夫人而殺了陳少文公子。敢問,我又殺了誰?孟林?蘇天臨?有本事你就再拿出人證物證來!”
申力自負一笑,“少刺激本捕頭,你以為本捕頭的能力非常的薄弱?我告訴你們,至今還沒有本捕頭查不清的案子!祈宣啊祈宣,說到你,你是你們四人之中本捕頭最敬佩的,你誰也不害,偏偏把蘇天臨蘇狀元給害死了,你夠可以的啊!蘇天臨蘇大公子,乃是我們關縣名門望族之後,更是朝廷甚為器重的國之棟梁。本該不久後就要入朝為官為國分憂,為君分擔,而這樣一條鮮活的生命,一夜之間,被你給……”說到這裏,臉龐因假意的悲痛而扭曲,看起來極度猙獰。
聽到這番汙蔑之言,祈軒不怒反笑,“你哪知眼睛看到本公子害死了蘇狀元?拿出證據來啊!”
申力收住了他假意的悲痛之情,“你要證據?行,本捕頭就給你證據,直到你認罪為止!”說到這,向門口大喝一句:“傳證人!”
不出片刻功夫,七七八八的官差陸續走了進來。
南宮石印看到這些人,麵向申力,嘴角抽了抽,“你該不會告訴們,這些人,就是所謂的證人?”
申力一板一眼地說:“包括本捕頭在內,當日夜裏,我們衙門內的人趕到蘇天臨案發現場時,就親眼目睹你殺了人!”
祈軒冷漠道:“你們這些捕快來的時候,蘇天臨已經死了,他的死,與我無關。你們憑什麼汙蔑是我殺的人?”
申力一口咬定,“就憑你當時手上所拿的魔王麵具。那是麵具魔所戴的麵具,我們這些捕快趕到時,周圍一個活人也沒有,麵具魔除了你,還有誰?”
祈軒哈哈一笑,諷刺地問:“我為什麼要殺蘇狀元?我又不認識他,我為何要殺他?他是本縣人氏,而我乃外縣人氏,殺一個不認識的人,我有病啊?”
“你可是問到重點了,”說著,申力往旁邊的官差伸手過去,那官差把一封書信放在了他的手上。
他把書信拆開,然後攤開在祈軒四人麵前,說:“這是一封情書,可遺憾的是,還是一封還未到收信之人手上的情書。這封情書,是在死者蘇天臨懷中搜到的。蘇狀元當晚兜著這封信,大晚上從家裏出來,就是為了給心上人送去這封信,因為即日他便要上京任官了,他隻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可誰料,是這一晚,害他失去了寶貴的前程和心愛的姑娘。”
南宮石印沒好氣道:“說案就說案,沒事你拿蘇天臨兜裏的情書出來作甚?這與我二哥有何關係?”
申力給他一個淡定的眼神,“別急,有沒有關係,本捕頭會一一詳細道給你們聽的。別小瞧了這封情書,雖然看似不起眼,看似與案情無關,但信上的內容,卻有一處幫本捕頭肯定了祈宣便是殺人凶手,也讓本捕頭找出了其的殺人動機!”
“哦?真的?”祈軒饒有興趣的挑起了眉角,忽然間,他覺得這申力太能編了,編得如此精彩,他都不忍錯過了。“說說看,在這信上的內容中,如何找出了線索證明我殺了人?這不是一封情書嗎?”
“你別不信,本捕頭就說給你聽聽。”申力看著情書說,“這信上除了蘇狀元提到了他的心上人秦婉兒姑娘,還提到了一個對本捕頭斷案非常關鍵的字眼。他在信上對秦婉兒說:我與祈宣一同參與科考,他因名落孫山而忌恨於我的才華,更忌恨我有你這樣的賢內助,他曾誓言要奪走你,我心惶恐。今我已決定,我蘇天臨要趕在祈宣橫刀奪愛之前,對你秦婉兒宣誓,蘇天臨這一生,隻對你付出一顆真心,望婉兒接納!”念到這,他把書信放下,麵向祈軒,嘴角的笑容藏著竊喜與得意,“祈宣啊祈宣,你竟然敢搶你兄弟的女人?糟糠之妻還不可欺呢,你怎如此歹毒?為了擁有秦婉兒,你就可以視兄弟的命如薄紙,想怎麼捅就怎麼捅?邪不勝正,老天爺一直睜著眼睛看你所犯下的一切罪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