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一道犀利的男聲從身後響起,希孟聞言回頭,看到容塵剛好掀開門簾,走了進來。
“我在和閣老說話,請你不要插話!”希孟皺了皺眉頭,發現容塵步步逼近過來,強大的氣場迫使她不由自主的連連後退,卻依舊逞強的故作鎮定。
聽聞希孟的話,容塵停下腳步,將一直緊盯著希孟的視線移開,給閣老問安後,才開口辭別:“閣老,容塵要去處理家務事,就不在此打擾閣老清淨。”
希孟一聽這話不妙,立即向閣老身邊走去,怎料她的動作沒有容塵的快,小腳剛抬起還未放下來,她的身子就莫名其妙的離開地麵,懸在了半空之中。
發覺自己被容塵頭朝下的扛起來,希孟立即連連伸手敲打他的後背,小嘴立即喋喋不休的命令起來:“快點放我下來,容塵,我命令你立即馬上將我放下!”
因為希孟掙紮的過於激烈,以至於她的發髻鬆散開來,亂成了一團。院子裏的丫頭下人們見到這個場麵,紛紛退到兩邊,即使好奇,也不敢抬頭看一眼。
發現容塵對自己的命令無動於衷,希孟氣的失去了往日的理智,捶打容忍後背的力量不停的加大,最後忍無可忍的指尖一動,朝著容塵的腰間狠狠的掐了下去。
就聽得一聲悶哼,希孟突感天旋地轉一般,還未弄明白咋回事,她就恢複了頭朝上的正常姿勢。搖了搖頭,趕跑了眼前的星星,希孟才發覺自己由被扛著變成了被抱著。
最要命的還是她發覺身子正在往地麵的方向滑落中,想到會啪的一聲摔到地上,希孟本能的伸出胳膊,牢牢的圈住了容塵的脖頸。
好險,穩住了下滑的趨勢後,希孟聽到一陣細小的笑聲,雖然低低的聽得不大清楚,但是感覺他肩膀小幅度的抖動的一下,希孟才確定他剛剛的確是在笑自己。
他是故意的,壞人!希孟知道罵他無用,懊惱的撅著嘴,任由他抱著走的時候,頭低下來卻剛好看到容塵那過於白皙的脖子。
看起來好像很滑嫩,不知咬下去會怎樣?希孟突然壞壞的笑著,慢慢將頭湊過去,出其不意的張開口,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
耳邊再度響起一聲悶哼,希孟卻不管,咬住了就不鬆口,慢慢的嘴裏有了股淡淡的血腥味,這時希孟才發覺自己力氣用大了,慌亂間鬆開口,抬頭見到那一串觸目驚心的紅色牙印,當即倒吸一口涼氣。
這會兒容塵已經抱著她回到韓媛居,見到春桃還在訓練那六個丫頭,便冷冷的下了命令:“都給我退到院外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得入內,外來的一律給我趕走。”
希孟見春桃等人逃一般的撤出外院,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很像一個待人宰割的柔弱小白兔,馬上就要慘遭大老虎的摧殘。
進了裏間,容塵快步走到床邊,將希孟往床上一拋,就聽得一聲慘叫,希孟一邊捂著自己再次被摧殘的pp,一邊狠狠的瞪著容塵。
“剛剛你咬的很過癮啊,現在瞪著我,可是還想再咬一次?”容塵一邊大聲的咆哮著,一邊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白瓷瓶,打開瓷瓶往脖子上的傷口灑了一些藥麵。
希孟坐起身,瞪著容塵,然後很不解的開口問道:“當初是你讓我不要嫁過來,現在我提出和離應該正合你意,那為什麼你現在又不同意了,請問你這唱的是哪出戲?”
“你嫁過來的時候應該聽到天意不可違這話吧?”容塵不答反問,處理好傷口後,隨手拿來一把椅子,在希孟身前坐下來,正視著她。
感覺很像被逼供,希孟挪了挪身子,錯開了容塵,避免和他正對著的局勢。不過剛剛容塵那話裏的意思,可是在說閣老給了他什麼命令,迫使他不能和離。
“可是你也說過你是王,既然是王,又何須怕天。再者是我提出的和離,又不是你,你怕什麼?”想來想去,希孟都不覺得容塵會有什麼不能和離的苦衷。就算是閣老暗自操控,又能把他這個親孫子怎樣,殺了、剮了還是流放了?
“我不想和離後隨著某人流浪街頭,還要兼做某人的保鏢兼管家。”容塵無奈的歎口氣,突然站起身來,走到希孟身前,大手一把捏著希孟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這張臉算不上妖嬈,也不嫵媚,身材看著也一般般,腦袋也不靈光,一無是處的你憑什麼可以做我的正妻?”
一聽這話希孟火大了,小手飛快的拍去容塵的手,恢複自由後她叫囂著站起來,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容塵的胸口,小嘴繼續喋喋不休:“我是不好,那敢問一聲,你覺得你自己又如何?是你那張臭臉可以拿來炫耀,還是你的壞脾氣才值得自豪,又或者是你的薄情寡性更引以為傲一些?能做到沒有新歡就忘舊愛,又有本事將男人特有的壞毛病齊集一身,的確是有資本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