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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孟安靜的學畫,容塵偶爾指點兩句,順帶加殷勤的端茶倒水,服侍得很是周全。
一上午除了剛開始的幾句爭執,兩人難得的和平溫馨共處了一個上午,容塵的臉上掛著舒心的笑意,他倒是舒心了,希孟心裏的氣兒還沒消呢。
學了一上午的畫,也有些累了,找點別的事兒做做,調劑一下也不是錯的。
希孟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幾圈,柔聲叫了一聲:“容塵。”
那嬌柔的嗓音似是一片輕羽劃過容塵的心尖,輕柔而舒坦,容塵不由放低了聲音,湊近她,“希孟,什麼事兒?”
希孟抬起白晰嬌嫩的右手,上下甩了甩,皺著眉頭,“不知道是不是拿筆的姿式不對,這手腕酸痛酸痛的,你那裏不是有好藥,去給我拿點藥,叫春桃給我上了。”
白晰的皓腕如潔白的鴿子在眼前上上下下的翻飛,容塵的心頭又是一動,想一把抓住,卻又怕把這得之不易的好氣氛毀了,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的手腕,嘴裏卻說,“希孟,你這手腕肯定是別著勁兒了,須得馬上舒緩一下才行,要不我先給你揉,揉活了筋絡,再上藥,好得才快。”
希孟心中直翻白眼,沒想到他幾天不見,一掃先前的冷漠不說,居然還學會見縫插針打蛇隨棍上。她的手腕是有些酸痛,但並沒有她說的那麼厲害,本是想叫容塵跑一趟,等他回來,她就說不疼了,故意整整他。
聽他這麼一說,她眼睛滴溜溜一轉,便又改了主意,佯裝思量了一會兒,搖搖頭說,“算了,快午時了,回去用飯時叫春桃給揉揉就行了。”
希孟沒有如往日那般,毫不留情的拆穿容塵,讓容塵頗有成就感,覺得自己今天的應對之法對極了,要再接再勵才行,想了想,想了半天卻沒想一個合適的借口來。
希孟看著他抓耳撓腮的急切模樣,不由暗笑。
又將手甩了兩下,才不情不願的說道,“好象你說的對,這會兒手更疼了。”
容塵一聽她話裏的鬆動之意,皺著的眉頭猛然展開,又往前走了一步,眼神中透著急切,“那我給你揉揉?”
希孟把手向他麵前一伸,“那你輕點兒。”
這本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可配著希孟此時刻意的柔和嗓音,容塵竟想到了別處,臉微微一紅,隨即掩飾過去,“你放心。習武之人對筋絡最為熟悉,我保管你的手一會兒就不疼了。”
說著一把抓著希孟的手腕,拉到長塌上坐了,輕輕的揉了起來。
容塵的話確實沒錯。在他力度恰到好處的揉捏之下,原本因疲勞有些微酸僵直的手腕沒有一會兒那僵硬的感覺便消失了。
可是容塵的笑容在臉上開得很大,那麼溫暖,這讓她略有些不忿,他還真以為這樣就算原諒他了?
揉了一會兒,希孟將手抽了出來,容塵的大手中頓失滑膩嬌嫩之感,一陣空虛。
希孟起身,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麵的日頭,皺眉,“今兒的天好熱,這會子突然想吃點新鮮的水果了,容塵,府裏頭可有?”
容塵正在為驟然失去的滑膩之感惋惜不已,聽見她問,一連的點頭,“有,有。”
其實有沒有,容塵可不清楚。他隻是不想讓希孟失望。
希孟轉身一笑,“那麻煩我幫我取來好不好。我還想再畫一會兒。”
容塵暗歎了一口氣,這是希孟又找法子折騰他呢。不過今天他也得了甜頭了,照這樣下去,那豈不是……
容塵沒再想下去,笑著點點頭,“好,我這就親自去拿。”
希孟很滿意他的自覺,笑容更盛。
容塵這一去,可比希孟想象的久。等他再回到書房時,已到了傳午飯的時候。
容塵額頭微微沁著汗意,端了一盤子黑得發紫的桑椹進了書房。
希孟疑惑的朝著書房外瞄了一眼,並無其它人,問道:“你自己端過來的。”
容塵一連的點頭。反正希孟也沒問他從哪裏開始端的,這可不算是騙她,頂多是沒解釋清楚而已。
希孟一臉的感動,抽出錦帕走上前去,惦起腳去抹容塵額頭微微泌出的汗意。錦帕上帶著她好聞的體香,撲鼻而來。
容塵臉上掛著傻笑,等著希孟的帕子落在他額頭上。
這心思剛轉過,希孟的帕子又收了回去。容塵的笑意頓時垮了下來,將放桑椹的托盤放在長塌的上機上,向希孟表功,“希孟,你說要吃新鮮的水果,我本想去拿你常吃的那幾樣,後來一想,這會餘姚那山裏頭的桑椹剛下,我特意跑出去,找了好久才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