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媽你輕點!”傷口受到酒精劇烈刺激的張濤盡管極力去忍受疼痛,但是還是忍受不住發出點聲音。
“沒事了孩子,忍忍就好了,你看看,這麼大的傷口,告訴媽,到底跟誰打架了!”張母一邊歎氣一邊繼續給傷口擦拭酒精。
“幾個小混混攔截學生,我見義勇為,打抱不平,就。。。。。。嘶。”張濤努力擺出一副大丈夫的樣子,但體力的上升並不能抵消抗打擊方麵的脆弱。
“見義勇為?傻孩子,你這是幹什麼,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你這見義勇為要是被那群不知好歹的混混捅成了重傷怎麼辦!”張母吃了一驚。
“孩子他媽,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兒子是見義勇為,這才像我的兒子。。。。。。”張父聽到兒子見義勇為的事跡後怒火頓時消減了一半,但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聽得大門突然轟然倒下。
“誰!”張父站起來往門口看,可剛等他站起來,一束不明成份的光束便直接擊中了他的胸口,在那轉瞬即時的一秒張父看到了四個掩護著衝進來的黑衣人,前麵兩個人手持一把奇形怪狀的槍械,隨後張父就炸成了一團血霧,飄灑在空中。
“爸!”張濤震驚之餘立即一個就地十八滾,順勢一腳把母親踢倒在地上,躲開了兩道緊接而來的連續的光束,光束直接擊穿了張濤身後的牆壁,在後麵張濤臥室裏引發兩聲巨響。
“不要開火,取得Z要緊,完畢!”張濤清晰地聽到一名黑衣人用英語如是說道,又想到今天白天發生的種種怪事,心中已經有大致情況,此時一看四個人正在散開站位,其中一個已經向自己撲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奇怪的銀色手柄,手柄前端似乎發出一種微波——空氣都被扭曲了。張濤順手抓過手邊的硬木凳子狠狠地擲了過去,那人隻是用手中的“刀”輕輕一揮,張濤曾經無數次踢倒摔倒卻依然安然無恙的凳子就被劈成了兩半,木屑四濺。
張濤偏過頭,試圖躲開這一刀,但對方根本沒有抓他,而是伸出了空著的手,一拳向下直擊張濤的肚臍,張濤全身一震,盡管被那不明來曆的霸王龍牙齒強化了身體,但張濤仍然重重地摔倒在地,全身的氣力失去了大半,隻能眼睜睜地看到那人的刀架在自己的頸部動脈上,自己的頸子頓時感到一陣劇烈的燒灼感,張濤不禁慘叫了一聲。
這一切的變故發生的過於突然,再加上丈夫爆體而亡的場麵過於血腥,以致於張母一時被嚇傻了,但看到那把可以輕易撕裂凳子的刀架在自己兒子脖子上時,張母一瞬間忘記了所有的危險,她將手中的酒精瓶子奮力擲向揮刀架住自己兒子的黑衣人,然後朝著黑衣人猛撲過去,但她剛起身就被另外一個衝上來的黑衣人一刀砍在肩膀上,直接被砍倒在地。
肩胛骨被劈開的張母沒有放棄,反而張開嘴狠狠地咬在了砍她黑衣人的靴子上,黑衣人厭惡地一揮腳就把張母的全部牙齒都帶掉了,然後抬起左手那把槍械,朝張母頭部開了一槍。
“不!”目睹慘狀的張濤乘著酒精瓶砸到黑衣人的時候試圖站起來,但持刀黑衣人隻是順勢刀鋒一轉就將張濤的喉管切了個口子,空氣瞬間從張濤的氣管裏噴出,張濤感到一陣窒息,用手拚命的蓋住喉管,阻止空氣的流失。
“別浪費時間了,Z在他的手裏,把手砍下來,放在機器裏取出Z就可以了!完畢!”那個領頭的黑衣人似乎對這場行動耗費了二十多秒表示不滿,手裏早就變出了一台黑色的方形儀器。
持刀黑衣人一腳就把張濤的右手重重地踏在地上,臂骨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張濤一邊要壓製空氣的流失,一邊要忍受骨頭碎裂的劇痛,還因為喉嚨的破開完全無法慘叫,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看來他們要剁下我的手了,會很疼吧,不過氣管被割開的我也隻剩下不到一分鍾的壽命了,我死的真是不明不白啊!不過倒是可以去陪父母了,希望。。。。。。”張濤在短短的幾秒內思考了一下,“凡人說死亡前人的感覺是美好的,可以望見幸福的彼岸,但這樣的慘死呢?”張濤最後想到。
黑衣人的刀揮向張濤的右手。。。。。。
“蹦!”張濤原本因畏懼而閉上的眼睛重新睜開了,他看到那個揮刀砍向自己的黑衣人的頭部暴起一團血花,一道光束好像從他的後腦射入,人中穿出,擊在地板上。隨即又是兩聲槍響,兩個分開警戒的黑衣人同樣被捅穿了人中,一聲不吭地倒下。
最後那個頭目在愣了一秒後迅速作出了反應,抬起手中的槍械瞄準了張濤,一連串光束朝張濤撲來,“看來死亡是不可。。。。。。”張濤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