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順著裙帶的抽離,寧惜末巧顏一笑,順勢一個旋身,在羅裙落地的時候,她也正好倒在上官君逸的懷裏,瑩瑩流轉的目光,對上他冷然嘲弄的眼眸,依舊笑顏如花。
絲滑修長的美腿纏上他的足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腳底的酥癢逐漸向上攀沿,感受到他漸熱的體溫,寧惜末又往前挪了挪,緊緊貼合著他的身體,隨著小手在他胸前打著圈圈,柔媚的空氣,讓上官君逸隻覺一陣燥熱席卷著全身,來回奔騰。
一把抓住她“瘙癢”的小手,咽了咽口水,壓著嗓音,問:“花語國的女子,是否都似公主這般熱情如火?”
寧惜末一頓,這樣就是熱情如火了麼?
寧惜末將頭靠向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無法從她眼中看出她的心思,粗糙的手撫過她的唇,隻覺微微勾起的嘴角,巧笑若顏,男人都喜歡知情識趣的女人,感覺到手腕一緊一鬆的壓抑,嬌嗔的聲音,自他胸膛響起,畫著曲線,綿綿的從上官君逸耳邊飄過,“哎呀,太子好不溫柔啊,抓的人家好疼。”
翹卷的睫毛緩緩抬起,對上他“噴火”的眼睛,秋水連波,悠悠一轉,我見猶憐,“太子,臣妾好冷哦。”
清音遊轉的劃過他的心尖,上官君逸狹縫微展,明了一笑,鬆開抓著她纖細無骨的玉手,圈著她的手臂,又縮緊了一些,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床榻……
翌日清晨。
天有些微亮,寧惜末自睡夢中醒來,隻覺身上酸疼異常,不禁細眉微皺,該死的男人,昨天到底折騰了她幾次?
拂過被褥上的一點腥紅,轉頭望向身側熟睡的俊逸男人,她笑的極度嫵媚。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在她五歲生辰那晚,她們安排她和弟弟親眼看著,母親與人“通殲”,父親決然離開後,無數的乞丐糟蹋著她母親,弟弟那因恐懼而不斷放大的雙眼。
“你們睜大眼睛看好了,你們的娘親,將連妓子都不如,哈哈哈哈!”
纖手緊握,那樣的情形,她一生都不會忘記,她們瘋狂肆虐的笑聲,母親的尖叫聲,在那過去的十年中,一直回蕩在自己的耳邊,弟弟倒地那瞬間的恐懼,一幕一幕的不斷在眼前倒轉,就好像昨天發生的一樣清晰。
這一切都是紅鶯策劃的,她不會放過她,還有她們,父親的侍妾,她要讓她們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人間地獄。
在那過去的十年中,她煉化了自己前世作為殺手的冷漠,活脫脫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如今十年已過……她回來了。
太子左側妃沐青蕊,紅鶯的女兒,所謂母債女償,屬於那個女人的一切,她寧惜末都會從她手裏奪走,包括他……上官君逸。
在和外祖父的一年約定內,不用背後一點力量,她會靠著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