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府護衛都不說話,隻是梗著脖子。“給本王關進打牢,派人去請紀王和烈王,本王倒要聽聽你們主子怎麼說”公孫林冷笑一聲,手中韁繩一緊,他已先行離去。
“等王爺來了,就有你們好看的了”紀王府護衛叫囂著。
“上梁不正下梁歪。紀王禽獸,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烈王府護衛罵道。
一路走來,兩府眾人就在那互相對罵。
走在前麵的公孫林,唇角微微一勾,一抹詭異的笑容湧上來,鬧吧,鬧的越凶才越好。
公孫林忽然回頭,眸光掃過禁軍。禁軍中一人忽然低了低頭。他手上扣的人突然繩子就是一鬆。
那護衛本來就一肚子氣,這會將繩子一鬆,腦子一熱,從旁邊禁軍身邊就拔出了長劍,然後就劈了過去。
他猙獰笑著,烈王府的人都該死,如果不是因為他們,自家王爺怎麼可能天天躲在府裏,連出門都不敢呢。
“住手”公孫林怒吼一聲,飛身而去。碰,那護衛瞪大了眼睛,他,他,他,劍,劍,
“紀王府下人謀害賢王,押入大牢,去請紀王過來”禁軍頭,厲聲喝道。
那護衛被壓住,再次被五花大綁起來。他像沒了力氣一般,頹然的看著被他砍傷的賢王公孫林,捂著胳膊,傷口深可見骨,皮肉外翻。
他完了,護衛想到這,牙齒咬上舌頭,剛想咬舌自盡,突然下巴被人粗魯的卸下來。那禁軍惡狠狠的盯著他“想畏罪自殺?沒門。居然敢謀害賢王,誰指使你呢?”
那護衛嚇的,差點就尿了褲子,下巴被卸,說話也嗚嗚不清楚。禁軍頭一皺“紀王指使你的?你個奴才,瞎說什麼呢。紀王和賢王兄弟情深,紀王怎麼會害賢王?”
那禁軍聲音特別大。那護衛臉一白,整個人一抖,白眼一翻,就昏了過去,“拖回大牢,嚴加審訊。居然敢謀害賢王,還誣蔑是紀王指使的,這樣的奴才就該五馬分屍”
“沒想到紀王是這樣的人。居然還想要謀害賢王”百姓中有人偷偷說話。
受傷了的賢王,騎坐在馬上,一臉蒼白,聞言,卻是強扯出一抹微笑。可是他心裏卻是真的笑了。你看,一點點小傷,就換來百姓對紀王的更加厭惡,對他的同情,不是很好嘛?
“紀王長的好,沒想到心腸卻是如此狠毒”
“賢王倒是個聰明人”巷子裏,目睹了這一幕的孫小狐,冷笑一聲。
“生在皇室,沒有一個人是善良的”戰北擎微微一笑“賢王利用了這個好機會,成功的毀了紀王的聲譽”
“賢王倒是不簡單,一個小傷,就能給紀王扣上謀害的罪名”
“他們鬧的越凶,越好”戰北擎拉著孫小狐,緩步離開。
“現在就等著三王徹底翻臉了”孫小狐看看二人交握的雙手,神色也柔和下來“北擎,你說賢王寵妾要是在烈王床上醒來”
“就你餿主意多”戰北擎點點孫小狐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