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樓下飛奔著上來一個人,那人一臉黑灰,神色悲哀,看見二樓坐在床邊的烈王公孫楚,他幾步走過去,撲通一聲跪在公孫楚麵前。
“王爺”他失聲痛哭,酒樓因為二樓因為這人的痛哭,而紛紛停止了議論。
一些人看著,跪著的人,然後在再看看,跪著那人對麵的一桌子人,其中一人突然疑惑出聲“我怎麼覺得那位爺那麼熟悉呢,長的好像烈王”
其他人聞言,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這一下子,酒樓算是徹底安靜下來,剛剛還在談論烈王,紀王,賢王之間爭鬥之事的人們,紛紛不說話了。不一會,一個人起身,嘴裏咕噥一句“我想起家裏還有事要辦”
說完,他就飛快奔下樓,匆匆離開這裏。不少人見狀,一個個起身,理由不同“我家裏還有病人”
“我家裏妻兒等著我回去吃飯呢”
“我家裏還有豬忘了喂”,一個個理由不同,但是無一不是臉色蒼白,雙腿如飛,好像後麵有狼追一樣。
“跑什麼?”一樓,突然一桌四人起身,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盯住要走的人。
啪,其中一人講手中劍重重放在桌上,那人一臉凶狠“說了咱們主子的壞話,居然就想這麼離開。誰給你們的膽子”
酒樓裏的人,立刻臉白如灰,一個個嚇的大氣也不敢,一腳邁出門檻的人,甚至忘了,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幾位爺饒命。小的們什麼都沒有說”一個腦子靈光的,趕緊抱拳求饒。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求饒起來。
“沒說?”其中一個年輕人,冷笑一聲“我怎麼聽見,有人說紀王是禽獸呢”
“我聽見有人說賢王和右相共用一個女人。右相都已經沒了,你們還不放過右相”
“居然還敢在背後說烈王的不是。你們懂個屁。咱們烈王親妹妹卻是愛慕紀王,但是絕沒有其他想法”
“敢說王爺們的不是,你們分明就是活膩了”
“紀王和公主的事,人盡皆知,明明是兄妹,卻做出苟且之事,傷風敗俗”突然酒樓裏,有個年輕人,拍著桌子,起了身,憤恨道“他們能幹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還不準我們說嘛?”
這人的話,引起了百姓們的共鳴啊。對啊,他們幹的醜事,為什麼他們不能議論,不能去說?難道皇家中人,就要有特權?
“你放肆”那四人凶神惡煞道,手中長劍黨的一聲出鞘,劍風錚錚。那剛才憤恨起身,抱打不平的年輕人,瑟縮了一下,卻梗著脖子硬氣道“烈王不過是牆上了賢王的一個妾室,一個不能上家譜的女人,賢王就對烈王拔刀相向,這事說起來,雖然是烈王不對,但是賢王也有不對。明明都是兄弟,卻因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真真是可笑”
那年輕人說完,還哼了幾聲“秦國三王,沒有一個幹淨的。試問,秦國三王有哪一個能比的上明帝?有哪一個能比的上吳國南王?有哪一個能比的上吳皇?”
那年輕人絲毫不懼那四人的威脅,雙手死死握拳,眸中閃爍著恐懼的光芒,卻腰板挺直“吳皇剛剛登基,變施行了仁政,減免賦稅三年,改革科舉製度,即便是普通百姓,他隻要有才學,就可以去參加科舉考試。就連歸順吳國的朝國,吳皇也一視同仁,朝國百姓現在安居樂業”
“我還聽說,羽帝聽聞吳皇的仁政,自愧不如,親自去了吳國,雙手奉上羽西國傳國玉璽,他退位。而咱們大秦”年輕人突然一哽,聲音已經帶了哭腔“明帝被奸人陷害,我大秦幾位王爺不僅不尋找凶手,還各自拉攏勢力,想要登上那個位置”
“秦國和吳國南王一戰,秦兵死傷無數。那些死去的將士們,至今屍骨未寒,幾位王爺無人慰問,死去將士們的家人沒有發放撫慰金,也無人去管理此事”
那年輕人淚流滿麵,卻絕強的逼回眼中淚水“可是我卻聽說,南王麾下戰家軍死傷也不在少數,可是他們每一個人死去的士兵家人,都得到了一比數量不少的撫慰金,南王妃,甚至帶著全體將士,對著死去的士兵下跪”
“我們秦國的士兵呢?”年輕人狠狠摸了把眼淚“他們的屍體還留在戰場上,他們的屍體已經腐爛,野狼遍地,他們屍骨無存”
“還我兒來”酒樓外,突然來了一幫老弱婦孺,一個個流著淚,揮舞著拳頭,在街上痛苦著,嘶吼著。
“還我兒來”
“還我孫來”
樓上烈王眉頭狠狠一皺,目光淩厲的盯著那下跪的人,厲聲問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