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瑋哥!瑋哥?你醒醒。”我衝他喊道,“起來,快起來。”我焦急的回憶剛才的一幕:那火光過後,一個黑影從哨亭上飛蹦下來,可能是小關被炸得飛到了河裏,要真是的話,這冷水一激,他估計已經昏過去了,從我心中浮現出來了一萬個萬一。
我腦子亂亂的,一心隻想趕快去河邊,我太快了,太快了,以至於摔下都摔得那麼猛,我右腿反常的感覺麻麻的,一個不穩撲倒在厚厚的白雪上。子彈在飛,子彈在我頭頂上呼嘯,“嗖嗖”的,我都不由得佩服我自己的淡定,雖然我是真的動不了了,“他們朝我來了,”我迷迷糊糊的想,身子動彈不得,隻能無濟於事的掙紮著,我的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便用左腳一撐,滾進一個大威力激光鑽地迫擊炮的彈坑裏。須臾,槍聲小了,幾個人找到了我,把我粗魯的抓起來,“他們在笑,”我似乎隻能思考了,“瑋哥,瑋哥……”我有氣無力的喊著……
突然,那幾個人也撲倒在白雪上,我又被塞在了雪坑裏,“瑋哥他們來了,他們來了……”我眼前一黑,一些熱熱的東西從我嘴裏湧出來……
輕型激光槍在猛響,我以為我會在醫院的床上,盡享溫馨……“許哥,許哥?”有人在拍我臉,我如夢初醒,一下坐了起來,卻又被一雙強勁有力的手壓了回去,“你真是瘋了!我呸你就不能不自願當狙擊手的靶子呀?呸呸呸。”“小旗?”我眼睛半睜開,弱弱的問他。“那邊都打到咱基地來了,你說能忍麼?我不管你忍不忍得了,反正我是忍不了了!”他鬆開我,“聽我的雷聲!”他一股氣跑了過去,伏倒在戰壕裏。我又躺了回去,雪不是很涼,挺舒服的。
“哄!”一聲巨響,幾乎地麵都隨之搖晃,敵人那邊竄起一團黑煙,伴隨其的有小旗的一聲歡呼,還有幾聲慘叫,“真不錯。”我把手槍掏了出來,準備翻身。
“擦擦”幾聲,好像有人跑了過來了,我趴在彈坑裏不敢動,那腳步聲聽起來越來越近,我以為是小旗,喊了一聲:“拉我起來!”見沒動靜,就朝那邊望了望,目光和一個穿“foxier”迷彩的人相遇了,他轉身拿著匕首衝了過來,似乎剛剛發現我的存在,那人好像有點太過緊張,滑稽的拿匕首連連開火,本來的主動權讓給了我,我趁機瞄準他。“嘣!”一槍,擊中了那人的肩膀,那人後退了一下,不知哪裏來的毅力,他竟忍著槍傷衝了過來壓在我身上,匕首直埇我的心髒,我掏出激光刀,和他打做一團。
“許哥?!”我正卡著敵人的脖子,聽到了隱隱約約的聲音,“快來幫我!”我想也沒想,喊著,眼睛仍死死的注視著敵人,兩眼火辣辣的。“@$#%……”敵人似乎慌了,烏嚅烏嚅的念叨了一大堆,接著翻身把我死死的壓住,順勢卡住我的脖子,我倆就一上一下的殊死搏鬥,手不能鬆一下,否則就去乖乖見閻王,“哼,哼……”我快撐不住了,我使勁用了一下勁,又反了過來,我手持激光刀,硬撐著往往心髒刺去,他鬆了手,轉過來抓住我的手,往上撐,我就使勁往下壓,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
在這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戰場上,尤其是命懸一線的時候,那勁使都使不完,用盡所有的力氣與死神搏鬥。
我用著勁,聽著遠處兩軍混戰的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