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研究所。於占國所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坐在這儀器前一天了,需要的數據總是錯了那麼一點點,他帶隊攻克了這麼長時間,竟然沒有一點進展。“小劉,你先盯一會,我出去透透氣。”他給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打了個招呼,坐著纜車出了研究所的門。
這個研究所建立在一座高山上,人跡罕至。再往上爬幾百米,就是常年積雪的山頂。研究所就在這座山的山腹中。研究所下麵有執勤的明暗哨。再往下就是鐵絲網了,鐵絲網上麵掛著封山護林的牌子。研究所的門出來以後就在半山腰。看起來也就是個小小的營房而已。於所長出來點了一隻煙,抬頭看著天上明亮的星星。陷入了沉思。
“滴”一聲,他身上的通訊器接通了。
“所長,所長,你趕緊來,信號又出現了。”通訊器裏傳來小劉興奮的聲音。
“啊”驚喜的於所長趕緊轉身跑進了研究所。坐著纜車通向了山腹中。
這個研究所建立了七八年時間,研究方向就是追蹤十幾年前一個奇怪的信號。在那次收到強烈信號以後,卻一直失去了方向。建立在這個地方,也是為了利用山頂上那個巨大的衛星通訊雷達。極力的捕捉那次的信號。更為重要的是,十年前,曾經在這個地區又出現了一次極其微弱的信號。於所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通軍區的首長在這不毛之地建立了這麼一個研究所。而在這七八年的時間,曾經的信號卻杳無音信。大家隨這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信號也逐漸失去了信心。十多人的研究團隊也成了於所長一個人在堅持。聽說軍區首長已經對這個可有可無的研究所的忍耐達到極限了。部隊來了個剛從學校畢業的劉東平,暫時的也就跟著他來守這個研究所了。
急匆匆跑進來的於所長趕到了示波屏跟前,結果看見的是一條平直的直線。
“小劉,你是不是眼花了。”於所長不滿的說道。
他堅持了這麼多年,而眼前的這台儀器,也是為了這個可疑的信號專門製作的。跟其他用途的信號接收器根本不搭邊。難怪軍區首長對這個花了巨資而又一事無成的項目忍無可忍了。
“所長,信號一閃而過,並不是一直接收到的。”小劉麻利的調出信號記錄,在信號記錄上一個波峰出現了。
“我剛剛對比了一下前兩次捕捉到的信號記錄,所長你看”小劉指著顯示器上三次記錄的重疊對比圖。
“第一次的波峰,如果按照十個單位計算的話,波峰大概能達到7個單位左右,第二次的波峰連0.5個單位都沒有,而剛剛捕捉到的這個,差不多達到0.7個單位了。隻是這後兩次跟第一次的相比較的話,時間都特別短。”
“小劉,你馬上鎖定信號的來源。這次一定要找到信號源所在。十年等一次啊,再找不到,咱們這個研究所也就到倒閉的時候了。”
“所長,時間太短,信號又弱,這要鎖定怕是有點難度啊。再說咱們這設備也快成老爺了。”小劉為難的說道。
“哼。老爺?你知道這套設備花了多少錢嗎,全世界再找不出第二台來。”於所長不滿的說道。
是啊,這在當時花了一億多,軍區一號首長根本就不同意花這麼多錢做這個希望渺茫的項目。這還全虧了他的老同學田副司令在上層周旋才勉強答應的。要不是十多年前的那個震撼事件,估計在加多幾個副司令都不會同意吧。
“哎,於所長,你能告訴我這具體是個什麼啊?怎麼說我也是信號專業出身,怎麼我看這個東西還是一頭霧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