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逍遙哭爹喊娘的嚷著疼死了的時候,吳真真和淩青子也跟著李逍遙走到了屋子裏。
吳真真扯了扯淩青子的衣袖,用眼神問他,為什麼這廝這麼得瑟,還要給他治療?
淩青子卻隻是意味深長地笑了下,並沒有任何言語。
好吧,通常這種情況,吳真真都會用,不管師尊做什麼事情,一定都有自己的原因這麼來安慰自己。
大夫又詳細地給李逍遙做了個檢查,驀地,李逍遙才後知後覺般地想到,眼前就有一位神醫,當下嫌棄地從那大夫手中抽回胳膊,對著他擺了擺手:“行了行了,你回去吧,老東西。”
那大夫立刻感恩戴德地離開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差點撞到了“哼哧”了半天才爬上來的吳岩岩,吳岩岩立刻伸手去扶那大夫:“老爺爺,您小心。”
吳真真挑了挑眉:“連一個小孩子都不如,真不知道爹媽怎麼生的,怎麼養的!”
“你說什麼?”李逍遙又猛拍了下桌子,旋即又捂著手腕哀嚎了起來:“那個神醫,淩神醫是不是?你剛才用這麼大的力氣,快給我看看,斷了沒有。”
淩青子走上前去,握著李逍遙的手腕猛地一折,隨即在那撕心裂肺的一聲哀嚎聲又把李逍遙的手腕給接上了:“剛才的感覺才是手腕骨折的感覺,不過,現在我已經給你接上了。”
李逍遙抱著手腕,卻是連哀嚎的力氣都沒了,目瞪口呆地看著淩青子,仿佛他是怪物般。
“你是先天性的腎枯竭,所以才會出現此症狀,隻要換腎即可。”淩青子淡然道,旋即走到了一邊去,兀自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吳真真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就要自己出場了,手鐲上顯示的是一千兩黃金,隻是這個腎髒是淩青子之前就預存的,所以可以這麼說,這筆買賣要是成功了,那麼吳真真可以直接賺兩千兩黃金。
兩千兩黃金來換李家的子嗣,相信對於李逍遙這種大戶來說是樂意至極的。
於是烏鎮懷著滿檔的信心告訴了李逍遙這件事情。
“兩千兩黃金?”李逍遙吞咽了下口水:“你是不是不知道丞相是個什麼官職啊?你一定是沒去過丞相府,所以不知道丞相威震四方的威力!”
吳真真嗤笑,怎麼,難道因為你是丞相的兒子就想要不給錢?
隻是吳真真還沒開口譏諷,李逍遙已經開口道:“你們給我換的腎隻值兩千兩黃金?這說出去豈不是讓別人都認為我是那等泥塵之輩了嗎?不對,這件事情不能夠說出去,不過你可要確定給我換的心髒是好的心髒,你懂得,我們丞相府不怕生孩子養不活。”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些人,你賣的東西價格低了他反而不高興,並且認為你賣的不是好貨,你賣的貴得無譜他反而高興,於是吳真真及時補救道:“我話還沒說完呢,兩千兩黃金隻是給你換腎的錢,移植費用還要收兩千兩黃金。”
李逍遙腿一軟,旋即立刻走上前去,四下看了下才關緊了房門:“你確定?你真的能治療好我?”
吳真真看著李逍遙眸中的深沉,堅定道:“隻要事後你不殺我滅口的話!”
“前提是你必須要有職業道德!”
“詛咒那些沒職業道德下地獄都會被拔舌頭!”
“好,成交!”
“什麼時候給錢?”
“讓我先看一下你的醫術如何。”
吳真真想了下,旋即拿起桌子上麵的茶盞狠狠地對著李逍遙的腦袋就是一下,看著晃了幾下就暈了過去的李逍遙,吳真真又看向淩青子道:“師尊,過來給他紮醒。”
“你應該慶幸,他今天出門沒有帶隨從。”淩青子說著,變戲法似地摸出了一根銀針,對著李逍遙的腦袋紮了幾眼,不過須臾的功夫,李逍遙便幽幽地醒了過來。
血順著額頭迅速留下,清醒的李逍遙用手抹了一把:“血,怎麼會有血?”
吳真真狐疑地看了淩青子一下,淩青子勾了勾唇角,縱然他沒有解釋,可是吳真真卻已經明白了一切,這淩青子一定在把李逍遙紮醒的時候並讓他有了短暫性失憶的症狀,所以李逍遙才記不得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