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真真挽住了淩青子的胳膊:“你剛才也看到了牡丹,你看的出來她有幾個月的身孕了嗎?除了懷孕之外,她有什麼別的問題嗎?”
“不足兩個月,所以不明顯,暫時沒有發現其他的問題,隻是,她和你有什麼關係嗎?為何這般關係她的事情?”
不怪淩青子會有這種疑惑,因為如果牡丹隻是有了身孕的話,那麼等她的孩子出生的時候,一定會有許多人為她找接生的產婆的,所以這件事情看上去還真是和吳真真沒有多大的關係。
可是隻要是出自玉鐲上的名字,隱約中,吳真真總會覺得這些人冥冥之中一定是和她有著或大或小的關係的,也許,不僅僅隻是金錢的關係。
自然,這種來自第六感的感覺吳真真並沒有和淩青子說,隻說了句:“或許我們能賺筆大錢呢。”
淩青子輕笑,擁著吳真真在高空中飛著,餘光似無意地掃了眼身後:“你的小跟班跟的還真緊。”
“因為他的身子比我們的輕盈。”
淩青子低眸看了吳真真一眼,眸底含了一抹曖昧:“嗯,你是長肉了不少。”
說著,還有意無意地捏了捏吳真真的腰間。
吳真真亦低眸望去,最近她總是感覺胸前漲漲的感覺,二世為人,她自然知道這是發育的前兆,沒想到淩青子的藥竟是這般有用,當下把腦袋枕到了淩青子的胸前,想著等自己行過及笄禮的時候,淩青子就能夠娶她的事情。
看著兀自樂嗬個沒完的吳真真,淩青子用膝蓋都知道她是在想著什麼事情,可是一想到蔣什的事情,淩青子放到吳真真腰間的手又鬆了鬆,嚇得吳真真立刻用腳勾住了淩青子的腿:“師尊,你這是要讓我玩高空蹦極嗎?”
淩青子眸底的晦暗一閃而過,蜿蜒了唇角:“如果你想嚐試的話!”
“不要啊!”最後一個字還沒吐出來,吳真真已經如同沒有勾住樹枝的猴子般垂直地向下掉落著。
吳真真手舞足蹈著試圖抓住什麼,聲音都在顫抖:“救命啊!”
淩青子的胳膊還沒伸向吳真真的時候,一直緊緊跟隨的鼠兒已經上前撈起了吳真真,把她帶到了安全的地方:“你怎麼樣?”
吳真真強忍住胃裏翻山倒海的感覺,驀地,蹲在地上就“哇哇”地狂吐起來,直到差點把腸胃都給吐出來才癱坐到了地上,臉色慘白如紙。
鼠兒憤怒地瞪著走上前來的淩青子,隨手折斷一根樹枝指向淩青子,大有拔劍弩張的衝動。
淩青子視若未見地淡然走上前去,直接把吳真真撈了起來:“怎麼吐的這般厲害?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
吳真真哀怨地瞪著淩青子,卻是連把他扭成麻花的力氣都沒了。
“你放開她!”鼠兒看著淩青子,晶亮的目光是要吃人般。
淩青子卻蜿蜒了唇角:“你可不是我的對手,讓開。”
話落,已經理所當然地再度把吳真真抱起來向前走去,卻是沒在空中飛著了。
莫名的,鼠兒竟是真的就放下了手中的樹枝,默默地跟在了他們的身後,當然,他並不是真的認為自己的武功不如淩青子,縱然不如,那麼他亦不會看著他的“衣食父母”被人欺負了去,隻是,他直覺的,淩青子不是那等做事衝動之人,所以剛才他那麼做,想來不僅僅隻是因為和吳真真開玩笑吧。
想著,鼠兒更加靠近了淩青子,警惕地打量了四周,安靜下來的他才感覺到,周圍不知道哪裏有道目光一直再關注著他們,這目光讓他很是不舒服,像是豺狼盯著獵物般的目光。
這目光隨著他們的走動而一直移動著,但是卻始終感覺不出這目光是哪個方向投射過來的。
也許,淩青子早就感覺的到這不善的目光存在了吧,所以才會有了下麵的事情,鼠兒從後麵走到了淩青子的旁邊去,全身出於高度的戒備狀態。
吳真真透過鼠兒警惕的目光已經猜測了什麼,可是對於淩青子犧牲她的事情依舊不爽,一雙柔軟的小手不安分地在淩青子身上挑逗了不停,淩青子剛開始還能維持著戲虐的笑意,可是吳真真這大膽的丫頭竟是把手直接伸到了他的衣服裏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