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花豬在大東的懷中卻依舊不安分,高昂著頭顱看著吳真真,似乎是在對她示威般的,看著吳真真直想把它的頭給扭個三百六十度。

就在人豬對峙的時候,老大卻是不知究竟哪裏冒出來的,直接砸在了眾人麵前,好在落地的大西和大北立刻上前扶住了他,這才不至於摔倒,而老大看到花豬後立刻把花豬抱在了懷中,修長的手指不時地給花豬捋著脖頸,卻是舒服的讓花豬哼哼唧唧的,看向吳真真的目光更帶著挑釁。

眼見著一場人豬大戰再度開始,淩青子上前看著老大道:“可以給你醫治了嗎?”

“可以,當然可以。”老大說著,便抱著花豬轉身向前走去,有意無意地落後幾步走到了吳真真的身邊,而他懷中的花豬一直用豬鼻孔看著吳真真,始終維持著鄙視的表情,一路下來,竟是絲毫都不帶轉動眼球的,這一度讓吳真真懷疑,這頭豬不會是天生的鬥雞眼吧?

一直和花豬瞪眼的吳真真卻忽視了腳下的東西,等到那花豬終是往老大的懷中拱了拱,發出了滔天大的呼嚕的時候,吳真真才發現,她腳下踩著的,竟然是金磚啊,放眼望去,一片鋥亮的金色,吳真真立刻想匍匐在這地上去親吻大地,卻被淩青子給立刻扶住了。

淩青子把吳真真安坐在了象牙製作的長凳上,神色不變:“早上沒吃飯,趕了這麼久的路,是該精神不濟了。”

誰說她精神不濟,她現在精神好的甚至都能把整個山寨給扛回到她的宅子裏好不好?

大東聽淩青子這麼說,立刻看向老大,老大微微頷首,大東立刻走到了吳真真的身邊:“你想吃什麼?不吃好飯怎麼給我們老大看病呢?”

“我不用了,如果可以,現在就開始吧。”淩青子看了一眼狀態明顯的都不在飯上的吳真真道。

老大似若無其事地看了淩青子一眼,隨即道:“神醫請。”

淩青子看了一眼正在數著桌子上麵究竟有多少顆瑪瑙的吳真真,隻交代了句:“我晚些就來找你。”

淩青子知道,吳真真自然是待不住的,隨後便跟著老大走到了最裏麵的一個房間去。

數清楚了桌子上麵一共有五百顆瑪瑙的吳真真直接仰倒在地,擁抱著金色的大地死活不願意起來。

大東也跟著趴了下去:“你不想吃飯了?”

吳真真細細地摳著那地板,試圖摳出一塊磚來。

大西擋在了吳真真麵前:“你不是你師尊的助手嗎?你不一起進去?”

指甲都斷了根,還是沒有摳出一條縫隙來,拔出發簪戳了戳,尼瑪,吳真真淚流滿麵,這整塊地板竟然是用一塊巨大的金子鋪成的,而上麵的那些拚接的印記隻是雕刻上去的。

“你不用怕花豬,花豬一般不咬人,而且現在還沒大北抱著。”大西把臉貼到了地麵上,對視著吳真真的臉。

吳真真一巴掌把那張臉拍向後幾步,抹了抹眼淚站了起來,看著那隻還在睡的昏天暗地的花豬,還真是豬性不改。

“走,帶我去參觀參觀你們的山寨。”吳真真昂首闊步地向外走去,還沒到門口,便恢複了原樣,溜沒了蹤影。

之前進來的時候,吳真真一直與豬對峙著,沒有好好地觀察這個山寨,現在走出去了,看著一望無際的金色東西,吳真真感覺那山寨有一種與天地相間的感覺,吳真真知道,這是因為山寨太大的緣故所產生的感覺。

除了地麵上鋪的是金磚之外,所有外麵一層的牆壁也全部都是金色的,甚至給樹木保暖用的包紮的那層紙也是金色的,整個一金色的殿堂!

吳真真揉了揉眼睛,感覺眼球都要被自己揉出來的時候,才似剛認清並且接受了這個事實般。

“你們哪裏來的這些金子?”吳真真忍不住問道。

“這裏是金山啊,一年前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就發現了,然後迅速地占領了這座山,這座山每五米高的地方就有一圈房子,裏麵住著的都是我們的人,而我們幾個身份比較高端,自然就住在山頂上了。”大北湊上來道。

看著那隻出於惺忪狀態,隱約就要醒來的花豬,吳真真立刻把大北推到了一邊去:“讓那隻豬離我遠點。”

“這是聖豬,當年我們剛來這裏的時候,可是這隻豬把我們帶到這裏來的,所以我們才發現了這是座金山。”大北為花豬打抱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