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不明白他靠近她和她靠近他到底有什麼區別,但是還是上前,站在了離吳真真不到一米的地方,並且從懷中摸出了紙和筆,寫道:“你找我何事?”
吳真真看了眼對麵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說話,甲子卻一直沒有坐下去,依舊隻是那麼站著。
吳真真見狀,心裏就不舒服了,她好心讓甲子坐下,甲子為何要那麼不給她麵子的硬是不坐下呢,吳真真隨即又想到了之前乙子給她倒茶,她卻沒有喝的情況,額,好吧,隻有感同身受了,才能將心比心啊。
吳真真當下不再強求甲子坐下,雖然她內心還是很想咆哮“你隻是不能說話的,難道耳朵也背嗎”並且直接上前去把甲子給按坐在凳子上麵,吳真真當下隻看著甲子道:“今天我見到乙子了,似乎,他現在成為了你主子身邊的紅人了。”
甲子神色不變,甚至沒有絲毫的觸動,仿佛吳真真說的事情壓根就是和他沒有絲毫的關係的,吳真真見到這個平靜無波的眼神之後卻是怔了下,不過很快地便恢複了淡然,接著道:“你可後悔,跟著我?”
甲子卻在紙上寫了一段話:“第一,我沒有主動要留下,一切都是你讓我留下的;第二,縱然我後悔了,你也不會放我走;第三,我既然選擇了留下來,就代表著,以前的事情和我不再有任何的關係了。”
吳真真看著甲子漠然的表情,腦海裏卻是迅速地閃現出了一個念想,隻是,這個念想聽上去卻是有些離譜了,不過,萬事皆有可能,吳真真覺得這些事情還是需要自己去好好地偵查探索一番的。
“既然你這麼心不甘情不願,那麼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做到,我就放你離開,你覺得如何?”
甲子認真地看了吳真真一眼,隨機示意吳真真繼續說下去,在甲子的印象裏,吳真真一向是都不會做賠本的買賣的,所以吳真真讓甲子去做的事情,既然能換回甲子的自由,足以證明這件事情不會有這麼的簡單,所以甲子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吳真真真的說出來讓他去做的事情的時候,甲子還是怔住了。
因為吳真真讓他陪著她一起進宮。
看著緩了一會才恢複了正常神態的甲子,吳真真繼續道:“既然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那麼有件事情我就可以對你直言了,下個月是皇後的生辰,丞相會讓我進宮給容妃治療,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之前的容妃的事情一直是你在負責的,所以,我想你現在知道我要你陪我一起進宮的理由了。”
甲子隻看著吳真真,並沒有言語,實際上他是在思索著吳真真讓他陪同著一起進宮的真正原因,因為他現在根本無法說話,而且丞相既然想讓她混入宮中,那麼就證明丞相已經進行了嚴密的部署,既然如此,那麼吳真真如何能確保甲子可以安全地入宮?所以,甲子認為,吳真真讓甲子進宮的真實目的並不是因為甲子對容妃的事情比較了解,因為所有知情人都知道,這個世界上縱然所有人都背叛了容妃,丞相也是絕對不會背叛容妃的,所以丞相所有的安排都不會對容妃有任何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