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蜿蜒了唇角,道謝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隨後吳氏看了宮老爺子一眼,宮老爺子清了清嗓子之後立刻詢問了一下白牡丹和宮蕭之間的事情,吳氏見宮老爺子並沒有說到重點上去,當下直接開口道:“明日我就去寺廟給你們求個好日子,就把你們的事情給辦了。”
宮老爺子的一口茶水沒咽下去,盡數噴了出來,被吳氏瞪了一眼之後立刻又趕緊喝了一口茶水。
白牡丹看了宮老爺子一眼,眸中更多了淡然,隨即道:“這件事情無需著急,蕭郎最近也有事情再忙。”
看著如此識大體的白牡丹,吳氏瞪了宮老爺子一眼,宮老爺子立刻開口道:“你們的事情我都清楚,再者,我年紀大了,看著別人都子孫圍繞在膝前,也著實心生羨慕,你們結婚了也算是了了我的一件心事。”
白牡丹的臉色微紅,卻隻低著頭沒有任何的言語,吳真真見狀,低頭飲了一口茶水,眸中閃過一抹晦暗。
吳氏當下道:“如此,那事情便這麼定了吧。”
隨後,白牡丹和吳真真便送吳氏等人向外走去,最終,一個大宅子裏便隻剩下了吳真真和白牡丹,將什神出鬼沒的,除了那次他受傷的時候吳真真見過他,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見到他的人影,而淩青子一直居住在宮中,也很少回來,所以本就清冷的院子此時更加清涼了。
白牡丹拉著吳真真的手向院子裏走去:“以後這宅子便更加寂靜了。”
吳真真拍了拍白牡丹的手,似無意地看了芍藥的方向一眼,隨即道:“我多派幾個人去你的院子裏,也好有些照應。”
“蕭郎已經安排的很好的,倒是你,照顧好自己,沒事就多往我的院子裏走動走動。”
吳真真頷首:“這個是自然,隻是,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說,下個月我會外出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需要準備一下,所以最近都會比較忙,無法陪你了,銀子留在你身邊,有事你就讓他去找宮大哥。”
白牡丹看著吳真真,示意她繼續說下去,說自己離開要去哪裏,可是吳真真卻隻是看著她沒有任何的言語,白牡丹便沒有多問,隨即道:“無妨,不用擔心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直說。”
吳真真跟著白牡丹來到了白牡丹的房間,看著白牡丹房中的那美味的糕點,白牡丹若無其事地走上前去吃了起來,白牡丹看著吳真真捏起來就要吃,伸出去的手指動了下,終究是又收了回來,隨即給吳真真倒了一杯茶水,吳真真接了過來,驀地,一陣風從並沒有關上的窗戶裏吹了進來,一種淡然,幾不可聞的香味傳了過來。
吳真真端著茶水的動作僵硬了一下,隨即並沒有多想的還是把茶水一仰而盡。
隨後吳真真便離開了白牡丹的房間,一路上吳真真一直沉默無語,朱雀見狀,知道吳真真有心事,當下也沒有開口詢問一二,隻跟著吳真真向廚房的方向走去。
到了廚房,吳真真便看到了在砍著柴火的甲子,甲子的動作很是迅速並且精準,不多時,身邊卻是已經多出了許多劈好的柴火,吳真真見狀,一直比較暗淡的眸光終是亮了亮,看來甲子恢複的當真是不錯。
“朱雀,你覺得甲子和岩岩,誰更厲害一些?”吳真真突然看著朱雀問道。
朱雀抽了抽嘴角,下意識地就看了一下甲子的方向,縱然甲子總是一副泰山壓頂依舊麵不改色的模樣,但是在聽到了這話的時候動作還是僵硬了一下,隨即道:“岩岩還小。”
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說岩岩根本就不是甲子的對手是嗎?雖然吳岩岩的年齡還小,但是他的師傅可是將什,怎麼可能不是沒了內力的甲子的對手,吳真真當下蜿蜒了唇角,走上前去圍著甲子轉了兩圈。
甲子被吳真真打量的有些莫名其妙,卻依舊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你妹妹左肩膀上有個胎記,你好像沒有。”吳真真突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隨即便離開了,隻留下了一頭霧水的甲子站在原地。
朱雀隻知道,吳真真又在消遣甲子了,卻也沒有多想。
幾乎一整天,吳真真都是待在淩青子的房間的,朱雀隻能聽到裏麵有“乒乒乓乓”的聲音傳來,卻不知道吳真真究竟是在裏麵做些什麼。
一直到了晚上,月亮高掛的時候吳真真才走了出來,朱雀迎上前去:“可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