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鷲宮人一夜之間彙集錦城。
看著各大報紙周刊媒體雜誌對靈鷲宮突然舉措的各種推測定論,羅蘭搖搖頭把手中一厚達有的沒的紙製品扔回桌上,有些哭笑不得。
羅蘭對自己昏迷之後的事情,是一件也不知道。她一睜眼便是個大天亮,隻記得即便是捂得很嚴實的屋子裏,亮的自己都睜不開眼睛。
然後她就在白光中看到了上官景雪那老頭。
“景sir你也掛啦?”羅蘭有些感動的眨了眨眼睛。穿越有景sir陪,天堂也有景sir陪,雖然是個風華正茂的老頭子,但羅蘭也夠知足夠感動了。
“我打死你個烏鴉嘴!”景sir氣的一蹦兩丈高,“你個死丫頭你怎麼幹脆不要醒過來!就知道氣我氣我!氣死我了…”
之後就是,所有行動都被雋東控製起來。吃多少飯,喝多少水,幾點睡覺,見什麼人,全部都沒有自主權。在喪權辱國的過了一個多月之後,羅蘭終於被景sir下了赦免令。於是她開開心心的回縹緲樓準備調戲一下花部們的姑娘們。沒想到被滿街的白衣人嚇了一跳,還以為什麼皇親國戚的三大姑八大姨出了事故在舉國為其默哀。然後一進樓就被姑娘們圍得水泄不通,開始套她各種八卦。當她成功逃出生天之後,她把剛才得到的谘詢在高度概括與總結下,得到了以下兩條信息:一,雋東反應很過度;二,錦少臉色很差勁,最後總結為倆字,曖昧。
當然這是羅蘭在大量運用文學加工之後的兩個字,因為原話裏的什麼有X腿啊,X情啊之類的話她還真對自己說不出口。
羅蘭也終於知道,滿街白衣就是因為雋東對她失蹤一晚的反應過度,導致那天晚上錦城區域內白衣飄飄,景色好不壯觀。即使在一個多月後的今天,錦城街上還是有很多白衣者,但卻不是靈鷲的人,而是一些對靈鷲仰慕和想被誤認為是靈鷲宮人小魚小蝦。沒有謫仙般脫俗的氣質,白衣成群的被穿在路人身上反而沒有啥特殊的美感,便被羅蘭誤認為是一覺醒來自己是睡死了某位高官巨頭。
“小姐不喜歡?我去處理一下。”雋東神出鬼沒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羅蘭也沒有太過被他的突然出現驚嚇到,卻被他這句話嚇了個大汗淋漓。
“哎哎哎!別去處理不用處理,沒有不喜歡,真沒有不喜歡。”天知道雋東的處理是怎麼個方式。況且這些報社有一半以上是紫氏的資產,雋東這個家夥除了會殺人就是會浪費銀子,羅蘭可不想讓雋東這個敗家男人跑出去翻江倒海的和雋曦“窩裏鬥”。
“雋東有啥事不?”羅蘭趕緊轉移話題,並且討好的看著身邊這個冷颼颼的男人,並露出狗腿的笑容。
“景先生又溜了。”雋東皺了皺眉頭,似乎對羅蘭的笑容有些過敏,為了顯示他的厭惡,還往後小小的退了半步。
“溜吧溜吧!”羅蘭爽快的叫厚著,她這幾天可沒少被景sir折磨。“既然這樣,那雋東我過幾天就回縹緲樓住了啊!”
沒有景sir給他狐假虎威,雋東知道自己是攔不住羅蘭的。他沒有說話,隻是心底暗暗地歎了口氣,道,“小姐的寒毒又複發,一定要加以控製。雋東不在身邊,小姐必定要讓雋東安心。”景先生整日神龍見首不見尾,如若不是羅蘭性命攸關,他絕對不會現身。而且這次在她身邊,一呆就是一個多月,每日親自抓藥煎藥知道她飲食休息。雋東即使不懂醫術,也知道羅蘭這次情況有多不好。
“知道啦!每天一遍我都背過了!”聽著雋東的嘮叨,羅蘭心裏暖暖的。若世人知道冷血無情的靈鷲宮主會被人嫌棄囉嗦,怕是都要哭天搶地的求得一見吧。
羅蘭哄走了雋東,把自己狠狠地丟在床上,無奈的抓著雞窩一樣的腦袋。
是時候給雲錦慕茗一個交代了,畢竟她知道自己這次的顯露已經引發了合作上的誠信危機。
但為什麼她會覺得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