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安珍妮來找麻煩了。(1 / 2)

漸漸遠去的安悠然,沒有發現在舞池的另一頭,正有一個帥哥正的目光正緊緊的追隨著自己。

“原來她就是司徒思遠的幹妹妹。”在神采飛揚的眉毛下麵有一雙深邃如幽潭眼眸,如朗星般明亮;複雜的眼光不動聲色的追隨著那一抹銀白色的倩影;如偉岸般的身影,氣宇軒昂,品貌非凡;談吐間,從容淡然。

他就是剛剛那一個在舞池裏跟安悠然有過驚惶一鄙的帥氣男子,白晨。

“嗬嗬,同時也是安新華的孫女兒。”跟白晨說話的是同樣剛剛從舞池裏出來的張萊,走到白晨身邊,一臉的笑意:“雖然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不過依我看,這個安悠然倒是挺特別的。”

不知怎麼的,雖然嘴裏說著的是安悠然,然而他的腦海裏浮現的卻是範曉妍那張不停吃東西的樣子。或許是殘留在手上的溫度仍在提醒著他,剛剛的舞伴。

“哦?”白晨挑眉:“你好像很熟悉她哦?”

“不過是在不久之前,曾經跟她有過一麵之緣。”遙想起在一個多月前,在南華區的‘花嫁’義賣會裏的那一件事情,他的嘴角勾勒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那一次,她透過思遠的關係,讓我幫了她一個小忙。”

“什麼忙?”白晨饒有興致的問道。

“小忙而已,沒放在心上。”張萊有意無意的賣著關子。

還記得那一天早上,他突然被司徒思遠的電話吵醒,為的就是要趕去南華區,幫安悠然演一場戲--他必須要不著痕跡的隱藏在觀眾人群裏。看準時機,等到安珍妮在記者麵前捧出那一個紫砂壺的時候,站出來揭穿那是一個紡織品的事情。

那時候的他隻是以為這個叫安珍妮的女人是不是惹惱了司徒家那個做事不擇手段,出了名兒的冷麵大少爺,所以才會得到如此待遇,之後他也沒把這事情當成是一回事了。當然,前提是他如果沒有出席今晚的宴會,沒有看到安悠然的話,他真的會不當作是一回事--因為他卻萬萬沒有想到設計讓安珍妮丟這個臉的居然是安新華的孫女兒,安悠然。

在張萊對豪門的關係所理解裏,安悠然和安珍妮是堂姐妹,單單是這一層關係的存在,不管她們關係好不好,也足以讓她們兩個必須在人前裝出一副和睦相處的表象。可是安悠然偏偏要設計讓安珍妮丟這個臉,當中肯定少不了恩怨是非,也必然是大有文章。

隻是這麼有趣的一個事情,他現在隻想一個人好好的圍觀,暫時不打算告訴任何人,包括是身邊的白晨。

白晨瞄了他一眼,雖然心中饒有疑惑,不過也不追問。

“晨,我曾經聽我爺爺說過,俞晴。。。。也就是安悠然養母,她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可我總是覺得是我爺爺說話太誇張了。俞晴就算再不簡單,背後的靠山不過就是司徒家罷了。如果司徒定不把她放在眼裏,她哪還能囂張?!恐怕連我們張家都不如。”眉毛一抬,張萊大口氣的說道。眼珠流轉,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白晨的反應。

“司徒定是何等精明的高手段人物,怎麼可能被一個女人玩弄於鼓掌之中?而且,像是安新華這種老奸巨猾的人也願意將安悠然交給她撫養長大,當中的原因也不會簡單。俞晴自然的能耐是不容小覷的。”白晨對他的態度抱有微微的懷疑,思索半秒,便知道他可能是在探自己的口風,看看自己到底知道多少事情。故而冷笑一聲,道:“萊,很少見你說話這麼的自大,今天是被美色所誘惑了,所以說話也過了點兒?”

他暗指剛剛跟張萊的跳舞的範曉妍。

他跟張萊認識了接近十年了,雖然私交不深,基本上都是公事上的來往。但是張萊那沉著的性子,他自然是了解的。所以那樣囂張的話,不像是張萊會說的。既然不像是張萊會說的,卻又偏偏說了的話,想必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嗬嗬,我今晚的舞伴,確實是一個有趣的女人。”然而一個跳完一支舞就跑得不見人影的女人,不足以將他迷得神魂顛倒。他有意的轉移話題道:“晨,你說俞晴會幫安家調教出一個什麼樣的女兒?是溫柔似水,懂得討好人心;是乖巧可愛,惹人喜歡,還是。。。。。”眼眸一沉,張萊沉聲道:“蛇蠍美人,機關算盡?”

經過那一個他幫過的‘小忙’,他下意識的偏向第三個可能性。

“她是什麼樣的女人不重要,你倒是想想她會不會壞了我們的事情好了。”倩影消失在眼前,白晨收回眼神。手插褲袋,一派瀟灑的往前走。走到張萊耳邊的時候,低言了幾句:“如果她是這三類女人的話,反而更好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