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放手!”小美女不聽話地掙紮起來。
我應聲鬆開抱著她的手,冰冷的聲音馬上責問道:“你根本就是在耍我對不對?”
“你不說清跟那些女人的關係就別碰我。”小美女露出一副凶悍樣,在我麵前昂首挺胸地擺明了要跟我對著幹。
果然又上她的大當了,我心中連連叫著苦,對小美女這樣的胡攪蠻纏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有毛病啊你,我的私生活你憑什麼橫加幹涉?”
“你的私生活本來跟我沒關係,可是你現在想打我的念頭對不對?想打我念頭你就要給我老實點。”
你還別說,小美女這話講得有道理,至少符合我國頒布的婚姻法。其實在她向我提出今夜一起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她看不得我跟幾個美女在一起親熱,她的心裏分明是嫉妒了。現在小美女的表現基本上也反應出她的這種心態,種種表現說明她心裏還是很在乎我。
我眼珠一轉改變了態度,盡量在大是大非上避免跟她衝突,便再次試圖去摟住小美女,準備用溫柔的語言套出她的心裏話。“你的意思是反對我腳踏兩隻船?可是你這條船我還沒采上啊。”我嘻笑著向小美女湊過去,“是不是我一心一意地對你好,你就容許我有碰你的權力?”
“你給我滾到一邊兒去。”小美女連踢帶打擺脫我的雙手,“你跟那些女人們的關係說清楚了嗎?”
“要讓我說清跟她們的關係也不難,你先答應做我的女朋友。”我首先要求得到才答應付出,典型的奸商嘴臉。
“你先把你跟她們的關係說清楚。”小美女也學我寸土不讓。
我們各自堅持自己的要求誰都不讓步,就像陷入那個‘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怪圈裏,一個精明的商人要掌握時機學會變通,我看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便首先對小美女讓了步。
“要不我們來劃拳決定吧,誰劃拳贏了就按誰說的辦。”
“劃拳就劃拳。”
於是我們在桂芸的房間裏拉開架式,“錘子剪子布!”當我倆兒收在背後的手同時伸出來,結果我是‘錘子’小美女是‘剪刀’,按規定就是她輸了。可是我還沒來得及為勝利歡喜,小美女飛快地把收著的三個指頭全給放開來,耍賴地拉著我叫嚷著,“我的這三個手指一時沒展開,這次根本就是我贏你輸了。”
“拜托你守點信用好不好?”我自然是得理不饒人。
“可是我心裏想出是布嘛,那這次算我們平手好不好?再比一次,我們一局定輸贏。”
“不來了,我們不愛跟耍賴的孩子們玩。”我就像回到了童年的那個頑皮時代,堅持著自己的原則不反悔。
“我們就再比一次嘛,就比一次,無論輸贏決不反悔。”
看我還是搖頭不鬆口,小美女拉著我的一隻手臂央求著,“冷大哥,我們就再比一次嘛,就比一次好不好,這次誰不服輸誰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