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收集線索還是背後有坑蒙拐騙的勾當,眼前這個荷官肯定都是重要任務,他們故意泄露信息的時候,張耀一直在留意著,果然荷官聽後麵色一變,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買定離手,荷官開出了結果,確實是雙。除了買單的呂子喬之外,其他人都贏了錢,汪彭得意的道:“我說得沒錯吧?其實賭博嘛,最主要的就是找準明燈,看看牌局上誰最衰,然後參照著下注就行了,絕對能贏。”
這套理論看起來還真有用,林宛瑜忍不住就問道:“那要是找不到怎麼辦?”
“任何賭局上,總有個人是衰透頂怎麼都不會贏的,如果找不到的話這個衰人很可能就是自己,最好還是別參與進去,或者是下點小注等著轉運,不過轉運的幾率不會太高,當你發現有個人好像挺衰去想要硬吃,也許會發現你比他還衰,贏錢不成反而讓別人回了本。”
汪彭貌似是老手,這理論說起來一套一套的,荷官開了這一局之後拍拍手換了另外一個人前來主持,她自己說了一句日語後離開,呂子喬就說道:“美女,別忙著走啊,我才剛剛輸了十萬你怎麼就走了?”
新來的荷官也是個女的,和服衣擺一甩露出條大腿跪坐下來,擺出請下注的收視,呂子喬這次加注到一百萬,說道:“大生地,我就不相信你的話,這次我一百萬買雙。”
“那我當然就是買單了。”汪彭將錢押在了另一邊,這次張耀也跟著湊熱鬧,之前的荷官顯然是通風報信去了,很快可能就會故意製造混亂,難得見識一下賭局,還是盡快嚐試一下押注是什麼滋味。
“三六,單。”最後開出的結果又一次證明了汪彭的理論,張耀都覺得已經可以記下心來,以後還有機會參加賭局的話一定要拿出來用。
“犀牛皮,你服不服?”汪彭特別得意,他的話音才落,上邊就傳來了急促的警笛聲,外麵放風的人連忙跑下來嘰裏呱啦的一陣喊,周圍的其他賭客馬上抓起錢來一哄而散。
“什麼情況?”呂子喬連忙也爬了起來,林宛瑜就道:“這還用問,肯定是警察來了,我們也趕緊跑吧。”
“香江來的朋友請走這邊。”之前的荷官推開校門探出頭來,這時候哪還管得了那麼多,順著逃跑才合情合理,更何況他們本來就是衝著這來的,可以肯定,其實就是他們自己的報的警。
小門後麵並不是別有洞天,而是另外一條暗道,順著走出另一個路口,女荷官直接將他們帶到了一家風俗店。
風俗店這名字聽起來就是一股濃濃的風塵味,很容易聯想到某種交易,事實上也是,這種東西肯定是有的。據說日本法律對風俗店有明文規定,提供服務的女性可以用任何部位取悅顧客,就是不允許真正的發生關係。當然,規定是規定,尊不遵守那是另外一回事兒,基本上是不會有完全遵守的。
但風俗店也不全是這種交易的場所,還有一些隻是單純的提供表演。張耀他們是不知道這家店具體提供什麼服務,反正女荷官安排的喝著清酒,吃著壽司看著穿著和服畫著濃妝的藝妓表演日本傳統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