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廳一群政府高層正在開會,門外一隊隊的士兵往來巡邏著,幾十輛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坦克,此刻也如同一頭頭鋼鐵巨獸趴伏在這裏,如果有變異人意外的衝到這裏絕對會被他們的炮火撕成碎片。
身為國家主席的那名老者,此刻臉上帶著深深的倦色,他端起麵前的一杯濃茶往嘴裏滿滿的灌了一大口,濃茶的苦澀刺激著已經略顯麻木的味蕾,這刺激一直被傳送到了大腦皮層,讓老者又強行的激發出了一絲精神。
‘‘說一下各地的情況。’’老者喝下一口濃茶後道。此刻他麵前坐的都是各大軍區的司令和其他一些軍政高層。
‘‘我成都軍區的整體情況已經得到了控製,軍隊已經從新整編完成,所有單位已經重回建製,在災難初期戰鬥人員損失了大概三成,情況得到控製後傷亡就很小了,現在我軍區在保證各重要部門設施安全的情況下,已經開始進入一些城市進行幸存者搜救和變異人清理工作了,一些小的縣級區域還無暇顧及。讓人驚訝的是災難發生後沒有被感染的人,有很小一部分人似乎具有了一些特殊能力,我軍區現在正在計劃,抽調軍隊裏的這些特殊能力者組成一支特殊部隊。’’成都軍區司令王朗上將回答道。
在他之後其他幾大軍區的司令也都把各自軍區的情況做了簡單的彙報,照總體情況來看病毒的擴散已經得到了控製,但情況仍不容樂觀。像昆明,濟南,吉林,********,太原,合肥等二十多個城市都成了重感染區,有的城市感染人數甚至超過了千萬,而且這個數字還在緩慢的上升中。
老者聽完各大軍區的報告,沒有做任何表態,而是轉向一個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麵容白淨,看上去頗為斯文的年輕人問道‘‘小齊,你那兒現在有什麼進展?’’
‘‘除了一些數據的采集和樣本采樣,現在還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這次的病毒不同於以往我們所麵對的任何病毒,它介於生物和非生物之間,在空氣中的病毒采樣顯示它沒有任何活性,與一粒灰塵沒什麼兩樣。但一進入人體就會表現出很強的攻擊和寄生性,它們會殺死一部分細胞,剩下的一部分它們會采取寄生的方式加以控製,這種病毒的表現我們從來沒有在另外一種病毒身上發現過。人體對這種病毒現在有三種表現,一種是對病毒免疫,似乎病毒對此類人體不感興趣,進入人體後即不會攻擊正常細胞,也不會發生寄生現象。一種是完全被病毒破壞,此類人體內的大部分正常細胞都會被殺死,正常的心跳和新陳代謝會停止,隻剩下一小部分細胞被寄生,繼續操縱著宿主的行動成為變異人,通過捕捉到的變異人活體解剖顯示,它們對肉的需求似乎隻是一種本能,並不是因為饑餓,它們的胃已經停止了工作,吃下去的肉隻會在它們的胃裏腐爛。還有一種就是各位將軍所說的特殊能力者,通過研究發現,他們體內沒有任何細胞被殺死,隻不過全被病毒寄生了而已,病毒改變了它們原有的形態,使它們發生了一些變異,不過所有細胞仍然行使著它原來的職能,所以他們除了多了一些隱藏的特殊能力外,其他還和正常人一樣。現在我們能知道的隻有這麼多。’’年輕人一口氣說了很多,不過似乎他對自己隻掌握了這些情況很不滿意,他皺了皺眉,推了推架在高挺鼻梁上的眼鏡。雖說他沒得出任何有用的結論,但在坐的人沒有一個敢因此而輕視他。因為他是齊懷昭,雖說他今年隻有二十八歲,但卻被譽為中國生物界的第一人,即使在世界範圍內他在生物學上的造詣也是數一數二的。聽說他自從上了大學之後就一頭紮進了生物學裏,至於其他學科考試,他很少有及格的時候,因此除了天才的稱號,他還被冠於了一個怪才的稱號。
‘‘這麼說來短時間之內疫苗是指望不上了,現在能依靠的隻有武力了。’’老者又灌下一大口濃茶後無奈的道。
可是在坐的所有人都明白,依靠常規的武裝力量對抗病毒似乎並不理想,感染人數實在太多了,除非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不然很難取的太快的進展,但變異人和正常人類現在都摻雜在一起,城市的各個角落都可能存在努力掙紮的身影,而且這是一次全覆蓋性的災難,除非讓導彈的火焰覆蓋全球每一寸土地,不然不可能根除感染,但那需要全人類作為陪葬。一時整個大廳陷入了一片寂靜,除了陣陣的沙沙聲。老者聽到這個聲音似乎心情也變的好了一點,他微笑著看著一名趴在桌子上拿著根筆在紙上不停計算著的年輕人,一直等到年輕人忽然抬起頭來,露出一種豁然開朗的表情後才問道‘‘小楚,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