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帆加快速度朝董事長辦公室走去,還未靠近辦公室的大門,竟然讓他聽到了一種十分尷尬的聲音。
那木村竟然在辦公室裏白日宣淫,這讓他很是氣憤,畢竟這是他父親曾今的辦公室,雖然不清楚自己的父親平時有沒有幹過這種事,但那木村竟然敢在這裏這麼做,讓他很是惱火。
也不知道那女孩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總之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咦,不對,裏麵竟然有兩個男人的聲音,對了還有一個肯定就是那之前躲在暗處的高手了,好機會,此刻顯然就是他們警惕性最低的時候。
布帆連忙一腳將門狠狠踹開,隻見正****著身體幹著那種事情的三人都驚愕的看向了門外的身影。
不過等待他們的並非一個人,而是一把飛刀。
那肖山一郎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把飛刀穿透了他的胸膛,而後狠狠地紮入了身後的落地窗玻璃上。
幸虧那中玻璃十分堅固,沒有因此而破碎,不過卻被布帆的飛刀紮了一個洞。
“碰!”那肖山一郎強壯的身體狠狠的砸在了地板上,嚇得木村的下身瀉的一塌糊塗。
那劉秘書嚇得差點驚呼出來,被布帆眼疾手快的點主了啞穴。
“山木一村郎,你,你做什麼!”木村說的是R語,此刻的他顯然又驚又怒。
布帆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將他封住動穴,點住啞穴,再將那劉秘書一把擊暈過去,扛起木村就打算朝外走,忽然想起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肖山一郎,直接用儲物戒一收了事,即使不死進了儲物戒也完全斷了生機。
董事長的專用電梯可以直達地下室,這倒讓布帆很是輕鬆的就將木村給扔進了後備箱中,雖然地下室中往往有監控錄像,不過這種東西即使查起來後責任最多也隻被推到了山木一村郎身上。
布帆將車開到廢舊工廠,將後備箱中的木村給提了出來。
木村看向布帆的眼神又驚又怒,不過苦於無法開口,要不然肯定會將山木一村郎給罵的狗血淋頭。
廢舊工廠是一處即將拆遷的舊工廠,幾乎沒有人回過來,當然來著的都是些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譬如走私毒品,槍械交易,不過杭州城還算是比較太平,所以這裏到顯得有些冷清。
直接將木村扔在一個車間的水泥地上,水泥地顯得很髒,到處都沾滿了已經幹透的油跡,
“緣分幫我查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自殺的東西?”
“裸男?想不到挺前衛的,體內體外除了牙齒可以自殺外,到沒有什麼自殺用的工具。”
很好,既然嘴裏沒有含毒,對布帆來說就是個好消息。
不過緣分說的沒錯,牙齒也是可以用來自殺的,而且一旦他將舌頭咬斷,那麼自己也套不出什麼消息,這讓他一時有些猶豫。
“主人你是想對他逼供吧。”
“是啊,不過就像你說的,萬一他咬舌自盡怎麼辦,有些難辦啊。”布帆雖然覺得這個家夥應該不會咬舌自盡,畢竟看對方那副樣子就知道絕對是欺軟怕硬的東西,不過萬一自己看錯了怎麼辦。
“主人其實我這裏倒有個好辦法,不過這種方法原本是修真者才能用的,不知道主人你此時用的話會不會有效果。”
“有好辦法的話總要試一試的。”此時的布帆對於緣分所說的東西可是充滿了信心。
“這種方法其實是一門招式,叫迷魂大法,是需要招式跟法力配合的一門特殊用途功法,不過主人此刻沒有法力的話,能不能起效果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