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原來是這麼回事(1 / 2)

原來比我師父後知道,難怪突然轉性對我師父刮目相看,還任由我師父指揮他的手下。

“你們為什麼不認為夔叔叔是凶手?”我繼續追問。

“第一夔武沒有殺人時機,當時他站在公交車後門黃線區內,雙手都扶著把手,第二,他所帶物品當中沒有任何一個是符合當時條件的凶器,就拿網球球拍來說好了,如果夔武當時要用網球球拍襲擊被害人,就算你們看不見,那正在與被害人爭執的杜河總歸是看得見的吧?可事後他一直咬定自己不是凶手,這就說明他全然不知,夔武自然也就不可能成為凶手了。”

頓了頓,他又說:“至於杜河就更不可能是凶手了。死者在與他爭執前才服過抗心痛藥物,如果被他輕而易舉的給氣死了,那賣藥的就可以關門大吉了。”

“竟然這四個人都不是凶手,那麼就隻剩下自殺跟袁娟了。”跟據以前跟白雲破解的那起《染血的明信片》,我把自殺自然而然的算在內。

龍警官搖了搖頭,“小鬼,看在你是初學者的份上本警官可以原諒你的無知。這很明顯不可能是自殺,一個要自殺的人還會服用抗心痛藥物麼?還會出來跟情人幽會麼?”

是了,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為了掩蓋自己的愚笨,我立馬就轉移話題,“那夔叔叔為什麼要幫袁娟隱瞞實情呢?”

“這也正是你師父剛才要說的卻因為暈倒沒能說出口的,那麼就由本警官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龍警官洋洋得意地笑了笑,說:“還記得你師父之前說安琪小姐給胡總打的那通電話嗎?”

“記得,是淩晨五點鍾,安琪給胡總打電話說‘親愛的,請你獨自一人在淩晨七點二十到景舒園公交車站來,我有話想對你說。請你一定要穿得普通隨意,要不然我很難為情。’”

“這通電話內容不是出自安琪小姐的本意,而是被人脅迫的,至於那個脅迫她的人肯定就是袁娟了。同樣的,夔武先生也接到一通類似於這樣的電話,當然,具體內容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夔武是認識袁娟的,隻不過他沒有想到袁娟會殺害胡先天,在他明白凶手的陰謀時想要製止卻已經晚了。或許他覺得自己沒能及時製止一個青年犯罪而感到自責,所以他到後來才想承認自己是凶手,替真凶贖罪。”

“那袁娟為什麼要選這輛公交車下手?”

“因為那是一輛唯一在淩晨七點二十分的時候沒有乘客的車,如果乘客太多,她的計劃就無法實施。”

“那麼,她跟胡總究竟有什麼樣的仇恨?要這樣精心策劃謀殺他?”也難怪她說她暈車的時候,我說可以叫她男朋友過來照顧她,她卻說他們這對情侶是不一樣的,原來杜河也隻是她棋盤上的一顆棋子而已。

在那四個人當中,唯獨胡毅不是她的棋子,這個看似清純無害的高中生太可怖陰毒了!真沒想到她為了殺胡總竟有如此心機!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隻有問當事人。”

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市中醫院,白雲被推入病房,醫生給他作檢查,最後得出一個結論――貧血。

呃……我也是醉了,嫩頭青看上去是比正常人白了點,但還是有點血色的,怎麼老貧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