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相來跟你們說這個。那個給我寄信的人還特別在信封裏放了一張特蘇(殊)通行證。”萵筍又從上衣的口袋裏掏了掏,一張跟身份證一樣大小的綠色小名片就擺在了我們的麵前。小名片兩麵的右角上都畫了一支鮮豔的梅花,正中間寫著‘羅家囤身份證證明件’,在這行字的下麵還寫了一串阿拉伯數字——198020250509X103。
白雲接過特殊通行證看的時候,萵筍語帶遺憾地說:“可西(惜)隻有一個,如果有三個,我們久(就)可以同行了。”
“這東西看上去完全是私家定做的,我想應該可以克隆。”白雲端詳了會,托著下巴沉聲道。
卻被萵筍搖頭否定了,“NONONO,不行,絕對不行,如果這麼做了,很快久會被他們看穿的。”
他似乎怕我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確定,於是又在後麵加了解釋,“白運,在遇到你們之前,我曾找過兩個對我辦案有幫助的家夥一起去了羅家吞。我們複製過這張特蘇通行證,可一眼就被羅家吞的無情家夥給看穿了……”
“你們是不是複製得太假了?”我插嘴問道。
“NONONO,非常逼真,簡直一模一樣。我這麼跟你們說吧,那可惡家夥他看第一張通行證的時候他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等他看第二張的時候,很明顯就露出了不悅的神情,然後又叫我們拿出第三張,結果,那瘋子,瞥了眼通行證,什麼也不說,直接用手上的來複槍敲打我們,罵我們混蛋,叫我們滾,再不滾,他就要用手上的家夥打掉我們男人下麵那家夥,那瘋子,簡直瘋透了!”萵筍愈說愈氣憤。如果,現在有個羅家囤的人站在他麵前,他一定恨不得撕了那家夥。由此看來,他受的驚嚇的確不少,也說明羅家囤封鎖很嚴苛,假如沒有這張特殊通行證,我估計即使就算是羅家囤的人也一樣進不去。
哎!這可怎麼辦?羅家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整個村子的人都變得這麼警惕?
白雲又把頭上那個看上去有些舊的花格子鴨舌帽取了下來,用食指不停的旋轉。
隻要這個習慣性的動作一出來,他一定就是在思考某種能解決難題的對策。
我跟萵筍都不忍心打擾他,因此,我們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這間不大不小的客房瞬間就陷入了安靜。
過了會,白雲停下了動作,看了看萵筍,又看了看我,最後指著特殊通行證上麵的那串阿拉伯數字,說:“你們覺得這X放在這裏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我搖了搖頭,並不覺得這裏的‘X’有什麼特別意義,因為有些人的身份證也會用‘X’代表某個阿拉伯數字。
窩筍托腮沉思了會,又吸了口高等芙蓉王,方才說道:“白運,你說得有些道理,這十六個數字隻有倒數第四個是字母,它會不會代表某種間隔符號?”
“我就是這麼想的,而且肯定就是這麼回事。”白雲說:“你們看這裏的20250509跟寫信人所寫的日期2025.7.3與沃森收信時的日期2025.6.25之間有沒有什麼關聯?”
被白雲這麼一說,我也發覺了這一串阿拉伯數字的不對之處,可一時半會兒就找不出恰當的話來形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