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不正常’。潼鄭緩了許久,看著躍躍欲試兩人,才憋出幾字。強忍著暴走般衝動,生平第一被氣的無言以對。虧的自己還曾高興些!什麼叫挨在一具金色骸骨邊!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黑色骷髏不比頂級虛皇差,金色或許遠超上皇境了,天差地別。不過也稍微慶幸著,這兩瘋子沒將他給劈醒。
本算就此退走,畢竟我們一個黑骷髏也對付不了。軒陽解釋道,是看了潼鄭憋氣的臉。但目前有了此碑,於此有了轉機,或許可依靠著,試試一博,畢竟白來一遍片體鱗傷,說不懊悔有些自欺。難道你就心甘?
潼鄭不聲,銀環都毀在這裏,空手退回怎可能心甘!他兩見潼鄭沉默,知道可行。畢竟實在是非要拉他下水不可。沒銀環兩人也僅可空望,芸蘊能助二人開遊兮,這可比寶藥什麼珍貴多了!遊兮本是介於自然於自我之間,才有自在同化力一說。芸蘊與自我相輔相成,雙方互做,才是不可多得的奇物。
潼鄭瞪著眼,死死盯著兩人,麵無表情,就那麼一隻盯著,盯著。足有一刻多,那幽怨眼神直接看得兩人發毛,渾身不自在,凸起層雞皮疙瘩。嗬嗬!軒陽咳嗽幾聲,分明咳的聲響很大,故意而為,但潼鄭不理睬。子恒手都搭在劍柄上,若不是相對熟悉,換做他人,早就一劍斬了去。
嗬嗬!潼鄭冷聲一笑,將這尷尬似氣氛打斷,是在沉思後,想了些什麼!淡然吐了幾字;銀環怕是最多用上三次,須計算好,你二人已如此說,可有什麼計劃?他問到,終究同意下來。畢竟當初,可是他主張進入!貿然退縮了,顯得遜色不少。
‘簡單’。黑骷髏不對此碑文出手,普通屍骸雖然阻礙甚多,但我們動作快些,三人齊動,抬著碑文最快速度取了芸蘊,用銀環離去。軒陽道。
‘那你兩到是試試,看看如何走這第一步’!
‘咦’!子恒微蹙下眉,他手放在碑文上,用了極大的力卻撼不動絲縷。軒陽瞧出不同,一並上去握著,兩人遞過眼色,雙雙用盡力氣,可雙臂根根青筋暴跳,肌肉緊繃拉著,任憑兩人如何擺弄,硬是不見半點相挫。
‘不是我打擊你兩,怕得加上這三隻黑骷髏,才可抬起這碑文。這碑文被鏽跡沾滿,看不出是何材料,但先前我們不也瞧過,有一骷髏將另一骷髏拽去,直接拍在上麵!想必這事不少發生,長存如此之久,且是簡單之物’。
‘那要不就試試那句話!死亡如風,常伴吾身’!子恒冷冷一語,偏偏又讓潼鄭一顫。子恒要麼不言,冰冷像塊鐵,要麼出語,語不驚人死不休,他殺意真的太重,幾乎秉承你死我活觀念,若作為敵人,真是個可怕的人。
軒陽將寒劍收起,又將重戟取出,想想又放回!重戟太重,他們前去必定要將速度放在最快,拖延不得。待離開,才有著用武之地。潼鄭搖頭;我速度不及你兩,無法形如影子般飛度!黑骷髏真要移動,若沒銀環輔著,我躲不開,勢必在這爭分奪秒間,拖了後腿可幹係三人安危,馬虎不得。不可行!
‘可行’!子恒淡淡道;我兩捎著你!本身你便比我二人強,僅是速度慢了些,彼此助力,並不如何耽擱。‘恩’軒陽也點頭;芸蘊挨於那俱金色屍骸處,須在取了後以極快速度離去,我們速度慢,你不在也不行!
那好吧!潼鄭點頭,這也是事實,少了自己真沒法。便又低著語氣,幾經磋商,細啄此行,將步步料個透徹,算這一切該生未生事。三隻黑骷髏雖然緩步,但始終在行,依舊沒有放三人之意,隻是不如先前出手凶猛,一副非要至他們於死地。三人便就此看著這緩慢挪移,並不做何事,待他們兩邊隻居數米,這點距離根本如同虛設。
軒陽在左,子恒在右,潼鄭位中間。兩人一手搭在潼鄭肩上,凝呼固視,終於三隻骷髏鼓著手掌,前後鼓著狂風拍下,手掌未落,掌風已將地麵碎屑骨頭吹飛。裂風壓了三人衣襟緊貼,發絲從耳邊飄起,隻聽‘嗖’射空似得。三道影子激射出,狂風飛騰,均是踩著風而去,便見似一團幻影,鼓著颶風橫移,端是極為耀眼。
三隻骷髏掌裏落下,錯開碑文擊在空處。當即轉身瞧了一颶風橫移,那三人竟在微弱時間中,率先衝了去。三人合著速度極致,根本看不見身體。又來嗖聲,這三俱骷髏也動,不在緩行,變成三道漆黑狂風,嘯著追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