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看你年輕了’!子恒緩緩開口;要是換了章丘,估計兩個女的什麼都說了。你樣子擺在哪兒,再裝也沒威懾力。
‘無所謂了’。軒陽道;我根本就沒在乎過,他到底說的是真是假。隻要他們聽見我吼的那句,一切可有可無。不過現在想來,我手下留情那人,也該離去找人去了。
‘看不出來,你心機也不淺,居然多留個信使,那人‘僥幸’!逃生。作證想來足夠’。
‘這你可就說錯了!俗話說,好人那叫睿智,奸人叫城府,壞人才叫心機。我那叫謀略,用詞不當,不學無術’。
軒陽子恒你一句,我一言,有搭沒搭說著。臨近亂石堆,舉目而望,一串水煙氣息困成團,正是章丘遠轉力量,恢複體中傷勢。一堆小動物被他吸引,直接跑在他身邊打逛。而他不遠,白龜大鳥盤踞在地,閉目養神,顯然是在抓緊時間,練著涅笙一族氣息蘊點。但靠近聽得他二者體內噗噗震響,軒陽頓時隻覺得一陣好笑,不用說,白龜大鳥白費一番力氣了。他和子恒天賦可說絲毫不差,可廢了兩天,僅將體中聚了五個點。五團微弱火焰燃在體內經脈上,不停洗練氣息。白龜和大鳥想聚起更多,恐怕要來上十天半月。
章丘醒來,雖然傷勢沒恢複,當耳朵未聾,感關未失,外在動靜還是無比清楚。見了子恒軒陽才鬆口氣;你二人去了如此之久,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岔子。安然歸來便好。
軒陽見章丘氣色好了許多,安心下。當即將如何碰見,對麵如何辯駁,怎樣偷襲,怎樣結果,前前後後全給章丘說了遍。子恒不時補一句,到也沒什麼遺漏地方。
‘這塊黃色玉佩你瞧瞧,可知何用嗎’?子恒遞過玉佩道。那兩女子的話半真半假,他們也沒點破必要。便將玉佩拿了回來,說不定章丘知道。
‘咦’章丘吃驚;想不到那些人還有這東西!這是‘印空玉’,本身也不過是快稀罕黃玉,但這上絡文才為主。若這是青色玉佩,才算的上是宗寶物。黃色算起來,屬於雞肋東西。說他為雞肋,原由是他用途實在太廢,且又特定。僅限於修為尚欠修士穿過虛空時,用以消除身邊微小的空間動蕩。適合多人同時穿過虛空所用,比如我們進入這片戰場。其實人員分散走,並不是為什麼隨機公平,而是我們修為尚欠,多人同行會引發許多空間動蕩。這種動蕩在強大者看來不屑一顧,但就算是再小的動蕩,我們也承受不起。
“我給他們說過,我們往乾錌走。他們覺得我是故意說的也好,無心大意而吐也罷。總之要殺我們,絕對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機會。且事已至此,他們段不可能還有放過我們之理。這件事變了死局。他們知道我們想知道他們後麵誰人主導,便必須去。他們想要殺掉我們,也必須去。他們知道我們該有備而去,殺掉我們並沒十足把握,還是必須去。我們此行想必也見不了幕後主使,多半白搭。可有絲希望,不去不行。終歸是那交流的河,必有一刻要彙啊”。
‘軒陽說的沒錯’。章丘思索道;我們勢單力薄,為今之計得找些幫手。對麵得到消息後,想必立即開始調兵遣將,等著我們的人一定不少。其他域一同而進者,可有萬人之數,雖不能保證所有都同流合汙,可我中院弟子才千人。差距太大,倘若他們聚個三四十人群攻而上,拖都能把我們拖死。
‘中院三方勢力,北新不說也罷,早成了敵人。而今南衝也內外皆憂,你們遇襲,保不定他人能安然,希望渺茫。怕是請中院勢力的人出手,他域這般圍殺南衝,雖說沒曾有規定不可,但中院也沒規定,不得弟子間同仇敵愾。隻是這蒼茫大地,要去尋些中院勢力的人,怕是艱難無比。最怕是還沒找到,反倒那些人先步聚集人手卷土重來’。
‘其實這到好辦’!章丘冷聲一笑;你二人可先行一步,乾錌不是小地方,且知道者絕不在少,怕是這會兒也有人摸索去。到時那山雖說不會人山人海,可動靜絕不小。小心行事,盡量避開人多地方。可先查看查看對方情況,以及大概地勢.......我得去取些東西。章丘瞳孔刀般盯著遠方,怒氣道;他們對我們這麼‘好’,總得送點‘禮’。不禮尚往來,否則還真是對不住。
‘讓白龜和大鳥與你一同去吧’!子恒開口道;我們先行,行事要隱秘些,這兩家夥太過顯眼了,除非時時刻刻永遠呆在天空頂。否則要是被發現,他們實力又淺,會牽出許多沒必要事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