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都親眼所見。”
“天下人都知道蘇前輩六年前已死於青城。這又何來有蘇青在桐城派呢?再說,江湖人都知道,蘇前輩隻用符於戰場,何曾用於一個小小的桐城弟子?”秦輅笑道。
廳中眾人啞言。這蘇青可是從不曾如此。
“我們可是親眼看到他被活活燒死的,還有那大廳中的細雨,這些又是怎麼解釋?”
隻見秦輅搖了搖頭,止住笑聲,神情嚴謹地說道:“據我所知,在南疆曾有人用其所特用的藥物焚燒屍體,哪裏的人都稱其為磷。而焚屍後,必有小雨聚落。”
“是南疆?”
“他說的也是,以前聽說過南疆那邊經常出現這樣的情景,沒想到還忽略了這種情景。”
大師兄秦輅,果真不是一般人。我的眼光朝那一看。
“阿月,大師兄可真厲害。可也不需要你這樣看著他吧。”秦冷笑了笑。
我靜靜地觀看著大廳中發生的一切。
這時,一拍掌聲響起。那人立在廳外的門口處,笑道:“還真沒想到,桐城派有這樣的人才。薑某可真佩服。”
“你是誰?”秦輅問道。
我看到周之諾的眼神一閃閃的,難道這才是他要找的人?那姓薑的男子到底是誰?我不禁的想知道結果。
男子懶洋洋的笑著,風情萬種般的直視著眾人,眼中閃爍的光芒為他平凡的麵孔增添出耀眼的光彩。
“這隻是一個警告。好事可正要開始呢。”
轟的一聲,原本男子所處的地方出乎意料的隻剩下一張白紙。周之諾一移動身體,立刻停了下來。
秦輅動作快速的走了過去,拾起那白紙,將白紙翻來翻去。似乎想在上麵查看有沒有其他線索。
“輅兒,那是南疆的傀儡術。盡快摧之。”說著這話的是掌門曲揚。他的眉頭緊鎖,有著別樣的心事。
南疆,這一個神秘的地方的能人義士怎麼會出現在無量山上?難道說南疆真如傳聞中的想複國?
“清懷,安排眾人都散了吧。”隻見掌門對著另一個人說道。
一刻時,大廳中隻剩下幾人了。
掌門,秦輅,秦冷,我,還有那名叫清懷的弟子。
隻是我跟秦冷已躲藏在屏風後麵而已。
“師傅,弟子秦輅歸來,拜見師傅。”秦輅對著掌門拜了拜。
“輅兒,快起來。”掌門扶著那秦輅站起來。
“謝謝師傅。”
“輅兒,這次去天山。可有見到你師伯?”掌門急忙問道。
“師傅,這次弟子前往天上並沒有見到師伯,隻是見到其弟子伯仲。他告知弟子師伯已前往手冊。請師傅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掌門笑了笑,高興極了。
“阿月,你說那手冊是什麼東西?”秦冷拉住我的手輕聲問道。
“是誰在那裏?出來。”清懷喊道。
我對著秦冷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出去。
“爹爹,是我。”
廳中的各人看到我,神情都放鬆開來。
“曲月,你怎麼會在這裏?”掌門咳嗽了幾聲,從剛才高興的樣子變成了嚴厲的爹爹。
“爹爹,我剛剛在找小喵。”小喵是我的寵物,她是一隻小狗。
“可有找到?”
“沒有,它跑了。”
“咳咳”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輅,歎了口氣。
“輅兒,你還沒見過月兒吧。”
“師妹,有禮。”秦輅,觀察著我。
“大師兄,可回來了。”一聽到我的話,他神情異常興奮起來。
“師妹,你不傻了!”聽他的話語,那裏麵驚歎的成分占據重要位置。
“咳咳,月兒,你先回去。”爹爹暗示著我趕快離開。我立刻走出去,往花園的方向而去。
一身桃紅色的身影映入眼前,終於等來了秦冷的平安歸來。
“阿月,跟我說說大師兄咋樣?”她推了推我。
我卻不說話,手裏撥了撥剛摘來的野花。
“喂,阿月,你驕傲了。”
我立馬拆開那花瓣,心想你才驕傲呢,一邊往著房間走去。
這正好才剛到中午時辰,我躺在床上,思考著為何那秦輅的神情如此興奮。
這曲月可是一傻子啊,不會是他早就看上曲月?
不可能吧。
不可能。
瘋了吧。
“你可真有趣。”房間中傳出一聲音。我趕緊起來,尋找著聲音的主人。
“是誰?”我的聲音飄搖在空中。
“哈哈,看不出來你如此的迫不及待。”
“啪”的一聲,我眼前一黑,身體軟了下來,腦子裏還想著:這就是不練武功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