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有些不悅:“你怎麼在這裏?”
我內心無比鬱悶,難不成這花園都成了你家的?最後還是按下了心念。回頭想了想,這確實是皇家的地方啊。
我呆呆的看著他懷中的小狐狸:“溜達。”
王爺的嘴角揚起了笑意:“看不出,這宮中的奴才如此空閑。”然後走近了身旁穩穩的捉住了我的手,視線更加冰冷的說道:“不要忘記你答應的事。”
我的視線緊緊的盯著他懷中的狐狸,最終還是一旁的沐花,開了口道:“我可是有些日子沒見到你了,春花。”我直直的將視線轉移到沐花的身上,隻是發覺此刻的她異常的別扭,怎麼說呢?總給我一種熟悉但又異常的感覺。
我搖了搖頭,試圖毀掉腦中所一閃而過的想法,笑了笑:這沐思怎麼會在這裏呢?然後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今天算你本事。”王爺狠狠的說道。
我對上王爺的眼睛,揉了揉肩膀退後了幾步:“王爺,還是讓奴婢抱著吧。”我一把搶過了那狐狸,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陰森森的盯著那狐狸,原來這耍的是美狐計?
我隨意的在一個小院中停下,放開了那懷中的小狐狸,然後便走回了格格的寢室之中。這屋內空曠的很,正當我想這格格到哪裏的時候,她無精打采的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
“春花,你說這家宴?表演什麼?”她有氣無力的說著,如癟了氣般。
我順了順手中的茶杯,點了點頭:“劍吧。”
家宴,這下可有趣了。
“劍?什麼劍?大劍?小劍?木劍?雙勾劍?春花,你說的到底是哪種?”她倒是興高采烈了起來,“能不能將他們的琴棋書畫比下去?”
我搖了搖頭:“格格,為什麼要比呢?”
“怎麼能不比?”她鼓著曬棒子,雙手托起了下巴,滿臉的不高興:“往年的家宴,我都是姐妹中的最後一名,輸得恰恰是那些女子所學的本領,如今這一年太傅所新提到的學術,又是我難以提高的一關,再如此下去,我隻能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格格而已。”
我靜靜的看著她,確實在這皇宮之中隻能比人強。歎了歎氣,格格,你說他們不喜歡你,可是你知道嗎,別人的喜歡僅僅是伏在身上的枷鎖而已,強求不得。
“名次很重要?”我深刻的意識到她口中所說的話。
隻見她點了點頭:“恩。”
“格格知道陳國的蘇青嗎?”
“是那個第一符咒師的蘇青嗎?”她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為什麼我會提出這樣一個名字。我正了正身子,這才回了她的話:“是的,恰恰是那個第一符咒師的蘇青。”
“恩恩,我聽太傅說過她的事情。陳國的奇女子,一生為陳國而效忠,死時不過是雙十年華。隻可惜那時的君主是個昏君。”
“格格羨慕嗎?”我再一次發出了問題。
她愣了一會,有些茫然,但又快速的提到:“不,如此命薄之人,春花為什麼要提如此一個問題。”
我笑得有些卑微,看吧,蘇青。但終究還是隱去麵上的表情:“那擁有第一這個名銜又有何用呢?”
我們去的時候桌旁已經坐了一個人,格格笑嘻嘻地走了過去,挑著他旁邊的位子坐了下來,我安分的站在她的身邊,直直的平視著並且觀察著。
原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