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秦商這個女人。”舟默就插話了:“她將來會幫助你。”
“她不是修羅的人嗎?”我有些驚訝的問:“怎麼會幫助我?”
“她不屬於任何人。”舟默駕駛技術不是很好,所以很專門的看著路麵:“她是中國年輕的血液病專家,是被修羅哄騙去的。”
“小葵花呢?”既然秦商是被哄騙去的,小葵花難道也是被騙去的:“她怎麼會被送去作實驗。”
這時畫麵上秦商剪開一袋醫院輸血用的血袋,用吸管滴了幾滴到裴安琂的枯骨上。
“如果今天是傲天他們去,小葵花就可能被送進試驗室,換了你我就不一定了。”舟默簡單的說:“這個葵花是墨初櫻的表妹。”
“兩姐妹的名字都跟花有關。”我記得墨初櫻跟我說過她名字的來由:“她妹妹應該是生在四川,葵花開放的季節。”
然後攝像機鏡頭有個大的特寫,那幾滴血液很快被裴安琂吸收,然後就衍生出更多的血管分支。秦商就驚歎的說:“太神奇了,1號對血液的敏感度、吸收度隻能用奇跡來形容,也是我知識範圍內無法解釋的現象。”
“不清楚。”舟默畢竟是學貫古今的考古工作者:“她兩姐妹來頭不小,特別的墨初櫻,她是墨家的嫡傳之人。”
“墨家?”我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你說的墨家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墨家吧?就是那個懂機關什麼的……”
“就是那個墨家。”舟默百忙中掃了我一眼:“是不是很意外?”
此刻秦商已從冰櫃裏取出各自血型的血袋,插上導管和針頭從幾處血管輸進了裴安琂體內:“我們來看看人體對不同血型的抵抗,在1號身體裏會出現怎樣的狀況。”就著又說:“再這之前我得到的信息1號不會死亡的,這個不會死亡到底範圍有多大正是我研究的主要課題之一。”
我已經顧不上跟舟默對話,注意力完全被畫麵吸引了。
裴安琂的身體輸進不同血型的血液不過幾秒鍾時間,枝接血管就生出了毛細血管。伴隨著血液的供給增多,她開始生出了新鮮的肌肉。
“拿條毯子來。”秦商眼見著裴安琂身體逐漸成型就醒悟她是女孩身:“把身體遮擋一下。”
身體雖然被毯子蓋住了,但是露在外麵的部分依然能看清楚裴安琂的皮膚、趾甲慢慢的長完整。緊跟著就聽見了頭盔下悶悶的哼聲。
“你疼嗎?”秦商急忙將耳朵貼過去:“你感覺自己身體有疼痛感嗎?”
“我要殺了你們!”就清晰的聽見裴安琂咬牙切齒的叫喊聲,幸虧頭盔隻露了兩個鼻子前端的孔,否則秦商定會被裴安琂嚇倒。
因為我突然聽見他撕聲力竭的叫喊,後背就涼嗖嗖的,縱然隔著頭盔我依然能想像到她雙眼中的陰森。
“你主要看後麵。”舟默見我沒有說話,就著急的說:“你這麼慢幾天都看不完,快進快進。”
“我怎麼知道哪段比較重要。”我早發現影像的時間很長,一共有80多個小時。
“每天的晚上8點,秦商會有個總結。”舟默有些著急的說:“我天一亮都要回去的。”
其實不用他說,我也擔心正做的事情已經在改變未來,影像很有可能會消失:“好的!”就按照他說的時間快進到了第一日的20點。
果然是秦商在總結:“第一日第一次將1號的血液輸入2號。”她就指著仍舊昏迷的小葵花:“雖然兩者血型不同,卻未見2號有任何抗拒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