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也是屈陵打破了沉默。
“你的偵探所開的怎麼樣了”
童代一愣,這個開場白有些不對啊,不應該是先敘舊嗎,
“還好!”
“還好。還好是怎麼樣的還好。”
“嗬嗬,你也知道現在做什麼都不容易,”
他的偵探所之所以開起來都是,是因為屈陵的投資。
“我知道,但我隻關心收益如何。”他投資可不是投給他玩的。
童代不禁罵道:你的商人本色真是被你發揮的淋漓盡致啊,黑心。不過這些都是在他心裏罵的。
“啊呀!國內警局的偵查能力也很高的,在他們夾縫中混口飯吃,也不容易啊。平時根本沒什麼大案。”
“這麼說,你快連自己也養不活了”屈陵道。
“沒有,我還不至於落魄到那種地步。”童代反駁道。
“沒有警察找你辦案,說明你能力不夠。”
“喂,還是不是朋友啊!”童代不僅頭上有黑線,現在滿臉都是了。
“那個!童哥也沒說錯。今天我去整理刑事案件的資料,發現他們查案的水平確實挺高的。”小警員插話道。
“童哥是私家偵探,一些貴婦啊,都會找童哥的。”
怎麼聽起來,他現在幹的都是一些女人活。
“喂,小警員,你能不能閉嘴啊!”童代頭上有好幾道黑線,這個小警員你是在誇我還是損我啊!
童代的大部分收入都是靠那些富人抓小三得來的。實在是不怪他,隻怪這現實太殘酷了。
“我不太關心能力問題,我隻是在想你借我的錢,什麼時候能還了。”屈陵閔唇道。
早知道就不來接他了,童代心裏叫苦。
小警員看著他倆,原來屈陵是童代的債主,怪不得童代對著屈陵一直是諂媚的樣子。
“奧,我想起一件事,”小警員拍腿大叫。
童代想轉移話題,便連忙問“什麼事啊。”
屈陵也沒在糾結他的事,就不在說話。
“之前我在整理近年來的交通事故,發現這五年裏三月十日在三環路就會發生一起車禍。”
童代突然刹車,盯著小警員興奮道“真的啊!!!”
小警員點了點頭。
“有問題。直覺告訴我真的有問題。”童代說道。
屈陵說“沒問題的話,他也不會說,你的直覺還真的不敢讓人恭維。”
童代無語…………
“你是警察!”屈陵問道。
“啊!嗯,我是警察,”小警員回答道,怎麼會有些緊張那,“我的名字叫蕭京源,別人都叫我小警員,你也可以這麼叫我!”
“屈陵”屈陵說道。
哈。。。。。啊,,,。
————分——
三月的天黑的很早,不知不覺間何路在這呆了近三個小時。
何路把書合上,剛想說話,胡藝茗就開口道“上午,在院子裏我看見一群螞蟻在搬東西。一隻螞蟻壓得翻不身,它在那掙紮著,它應該是絕望了,那東西對它來說真是太重了”
“它漸漸地放棄了掙紮,這時另一隻螞蟻過來了。把它身上的東西搬了下來,,,後來,它們共同把東西抬走了。”
“你說它們是什麼關係啊!”胡藝茗說完,臉上露出期望的表情。
何路噤聲不語,看著陽光在她身上照出的陰暗麵,似絕望與希望的交織。
對於常人來說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無非是朋友,親人或是路人。可是何路卻不能這麼說無論哪一種說法都會傷害到她。
可是胡藝茗眼中的倔強,深深地刺痛他。
讓他無所遁形。
這時門被推開了,胡藝茗眼神又空洞起來。
變回了毫無生氣的人偶,轉頭看向窗外。
何路低頭,攥緊手中的書。
開門的人走了過來,是個三十多歲的護士,說道“何路你怎麼還沒回去,馬上就快五點了。”
何路把書裝進包裏,抬頭笑道“我馬上就走。”
何路起身對胡藝茗說道“藝茗,我走了。”
胡藝茗沒有回應。文護士站在一旁微笑的看著他倆。
何路有些低落離開了病房。
護士在何路走後,微笑道“現在到我們去圖書館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