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所長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後,才繼續說道:“最近幾十年全世界所有關於宇宙虛靈的研究機構卻都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研究結果。它們好像在放棄我們,不但不在為我們灌輸美好未來的夢,還在誘導人類參與到恐怖氣氛的擴散中,它們一邊誘導人類放棄生存,一邊卻在不斷控製那些想要輕生的人,使他們失去成為人類本質的靈魂。將他們變成一個個行屍走肉。”劉所長說道這裏陷入了沉默,彷佛陷入了迷惑之中。
我也在嚐試去理解他所說的話,屋裏一下安靜了下來,隻有水在壺中翻滾,蒸汽從氣孔中噴出的呲呲聲輕輕的回蕩在耳邊。到底是什麼改變了它們的本性?
經過短暫的安靜,所長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是一個科學工作者,本身是不應該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魔法這種東西存在的。但我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詞語來描繪我們看到的東西,它們之中擁有智慧的那部分,仿佛在使用某些我們不了解的技術,就像黑暗魔法一般,它們在擴大自己的影響範圍,製造一個屬於它們的空間,將這個空間中的人全部變為失去靈魂的軀殼。”
“我能不能看看張天翼在上車前傳回的錄像。這對我很重要!”我說道。
現在的情況對我來說變得更明朗了。首先李琳他們一定掌握著比研究所更多的關於虛靈的原始資料。因為李琳是從幾千年前的聖人開始給我講起虛靈的發現與研究的。裏麵不止有現代科學依據,更有很多關於傳說與玄幻的東西存在。虛靈這種東西本身就是不被人們了解的東西,一味的隻知道從科學角度去解讀,一定會陷入科學本身劃定的局限之中。
甚至連所長都用了魔法這樣的詞彙,可見一定有很多根本不能被科學解釋的狀況充斥在眼下的情況之中。
張天翼通過調查我的意外事故,一定發現了我的事情與他執行的探尋任務上產生的某些不同尋常的關聯。(這種關聯很可能就是李琳。)
在沒有經過試煉前,他們也許還不確定我是否可信。
所以所長一定不會給我看被虛靈控製的人在城市中四處遊蕩,四處吃人的視頻影像。第一,這對一個一直生活在無害環境下的我震懾太過巨大。第二,如果我事先就對這些東西有了了解,恐怕之後的試煉,也不能再得到我對它們反應的第一手真實資料了。
但現在的情況卻已經不同了。我既然通過了試煉,也已經被認定為可信任的人。這就滿足了我看到那個視頻的條件。
對我來說隻有知道我們要去地方的情況,我才能事先做好更萬全的準備。
“當然沒問題,第一段視頻已經放在了你們的交通工具上,在到達目的地之前,你還有好幾個小時可以用來看這段視頻。但是現在,你得告訴我一些我需要知道的事情。第一,李琳是誰,她代表了那方勢力?第二,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所長邊提出他的問題,邊直視著我的眼睛。
早上還在宿舍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了麵對這個問題時的說辭。
於是我從與李琳的相識開始講起,前半部分一直到我在南鑼鼓巷看到的照片為止,我講的基本都是真實的情況。到了被李琳綁架在車上的對話,我開始講的亦真亦假。至於昨天在地鐵站與李琳通過電話的事,我完全沒提,隻告訴他我是被陌生人抓走的,他們還沒來得及審問我,王光輝就來了。
所長從頭到尾都認真聽著我講述,期間也會偶爾打斷一下,問些詳細情況,我能編就編,編不圓的就直接說不知道。至於李琳是誰,她代表那方勢力,我確實不知道!
所長聽完我的講述後沒有再說話,隻是站起身走到他的辦公桌後,從抽屜裏拿出一個黑色的鐵盒放在了我身前的茶幾上。
“打開它!”劉所長說道,語氣顯得很平淡。
我依言將這個盒子打開,裏麵放著一把銀白色的匕首,匕首劍刃與把手寬度基本一致,匕首的護手垂直於劍刃形成了一個仿佛十字架的形狀。劍柄末端鑲嵌著一顆璀璨的藍色寶石,在陽光下,發出奪目的藍色光亮。
“我們發現這把匕首時,他就插在你的胸口上。”劉所長邊說,邊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向我標示出當時紮入的位置。
“當時我們認為你已經死了,但從你身上拔出匕首後,你胸口上的傷口卻在一瞬間恢複了。張天翼在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情況下彙報了這次虛靈爆發可能與你存在的潛在關聯。而這些,才是我們選擇你的真正原因!”劉所長越說表情變得越嚴肅,氣勢也越來越強,直到最後,他才說道:“那麼關於你和李琳的事情,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