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對祁山來說無疑是煎熬的,幾次出手震開想要一窺究竟的黑老怪,多年的內傷又加重了。
即使需要靈藥吊著命,也絕不能讓黑老怪查探到傳承的情況。
祁連生一連昏睡了半月有餘,可見著酒釀的後勁之大。
等到天機子再次查探祁連生的修為時,竟然發現這短短一月之間,邁過了武師的門檻隱隱到了初階巔峰。
不足十歲的武師即使是整個北荒萬年來也是寥寥無幾,更何況祁連生才八歲,天機子眼色忽閃不定,莫不是酒鬼老祖揠苗助長為生子用了灌頂之類的秘術,如此可是害苦了生子,更是連累了祁族。雖說這等秘術能讓人進境迅速,甚至短時間內猶如服用丹藥一般迅速成就強者,可是被施秘術之人一生的修為絕不會超過施法之人,如果那施法老祖修為高深,倒也罷了,可是據祁族家譜記載那幾個嗜酒的老祖修為都不堪入目。天機子一臉的沉重。
他豈知這千年的酒釀,不僅醇香宜人,更是修武之人造就根基改善體質的良藥,要不然祁天兵也不會吐血般的一下子給祁連生灌了半數之多,更是用功力助其煉化。相比於修為而言,根基和體質無疑為祁連生日後的修煉大大衝擊真正神道的可能性。
祁連生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天機子這個變態男,翻著銅錢一臉的苦悶。
“變態男,怎麼了,一臉的苦瓜相?”
“你醒了?”天機子淡淡的開口,他現在可是沒什麼性情和這小子鬥嘴。如果是前些日子,天機子可能還抱有些期望,如今過了半月,而且祁連生被強行提升修為,壞了根基,天機子的心早就沒什麼期待了,隻期望山叔不要太過難過,能扛下祁族百年內的大旗,自己還有望成長起來。
“額?·····兔子呢?它怎麼樣了?”雖然有些納悶變態男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了,但是還是想問問兔爺情況最好。
“它沒事”天機子沉吟了一下,狠下心來,還是決定再驗證一遍“生子,我來問你,你爬了幾層塔?”
“三十層。”
“什麼!?”盡管天機子對祁連生已經死心了,可是這小子竟然隻到了三十層,需知這祭祀塔總共八十一層,越往上老祖生前的修為越高,得到的功法傳承越好,而且無論自己還是祁山都是過了七十層的。難道真的是祖宗不佑,真的要在這一代遭受大難嗎?
天機子心中打定,決不能讓祁山知道,祁連生竟然隻到了三十層,這恐怕會動搖他問道之心,很可能使他修為再次跌落。
“是呀?我本來還想往上呢,就被一個老頭···啊··老祖給抓走了。”祁連生回想起來也是大感可惜,連連搖動腦袋,一副上當受騙的表情。可是這福表情和動作落在天機子眼中無疑是致命的。
“爺爺呀,你真的給這小子逆天改命了嗎?”
“好了,我知道了。你得到哪位老祖的垂青了?”
“那老頭太不靠譜了,一說到自己就和個神棍似的說話搖頭晃腦,以為自己真是神仙似得,一張口就是本仙,本神的,說他祁天兵在世時············”
天機子不耐煩的,心想無論如何也得知道生子拜在哪位老祖門下,以後族譜傳記也是要明確祁族究竟敗在哪位老祖手下了吧。可是聽到祁天兵這個名字,天機子一下子條件反射般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