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風雷是你驅使?”玄雲大驚,便問。謝東哥簡略講述了一下,玄雲豎起大拇指讚賞。謝東哥將他輔導洞中,拿出了一瓶天芽,給玄雲敷上,見他略好了。方才請教姓名。
“貧道道號玄雲。”謝東哥忙躬身施禮,這玄雲的名號卻是三界皆知,隻是他行蹤飄忽不定,很少人能見到他。今日不想在這風雷穀見到了。“敢問道長這是?”謝東哥問道。
“貧道欲將這個孩子送到昆侖,將他投到天尊門下,好學些本事。你卻是何人?如何在這穀中?”玄雲感覺腳上好多了,問謝東哥,伸手去抱那孩子,卻見孩子死死抱住謝東哥的脖子不下來。
“這個孩子跟施主的緣分深的很啊!”“這孩子是……”謝東哥抱著孩子,看著很是熟悉,有些像是李阿嬋,心中不由的蕩漾起來。“這個孩子本是神兵山莊的,隻是有人要害他,貧道隻好將他帶走了。”
謝東哥聽到神兵山莊四個字情緒不由的激動起來,說:“道長從神兵山莊來?你可曾見到一個叫李阿嬋的?可曾見到尤長老、見到常雲山、賀鬆齡……”他一連串問出了大堆的名字,玄雲看著他的神情點點頭。“他們都可好?”
“你卻是何人?如何知曉這神兵山的。”玄雲有些警惕。
“我便是神兵山的七弟子謝東哥。”他說出的話叫玄雲有些詫異,本來他去時沒有見過謝東哥,今日才聽說。“那神兵山依然不是以前的山莊了。”玄雲歎了口氣,將經過娓娓道來,謝東哥腦海裏一時不知道自己都在想什麼?他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他看著懷裏的孩子,又問:“道長,這個孩子,你說是誰的?”
“這個我不敢確定,聽那賀鬆齡說是八師妹的,我在山莊之日,見那八師妹和大師兄走的切近,卻不知道是否是他兩個的。當時,賀鬆齡派人將這孩子殺害,我便帶出了。”
“大師兄和八師妹。”謝東哥聽到這話如雷轟頂,眼淚不由的落下來,他將孩子舉起來看了又看,遞到玄雲手中,任憑那孩子哭喊,伸著小手朝他。“道長,請你將這孩子帶走吧!”玄雲結果孩子,正要安撫。洞外有人大聲喊道:“謝大哥,不好了,有人闖進穀來了。”
蛇靈進的洞,才見玄雲道長抱著孩子站在當中,不由的說到:“來人說有人抱著孩子到了穀中,金林還不信,正和他們打鬥,原來真有。”“蛇靈,是何人敢闖進來?”謝東哥抓起寶劍,便要出去,尋思那人定是來追殺這孩子,便喝令蛇靈將玄雲帶到後洞,從哪裏可上昆侖。
謝東哥化身到了穀口的時候,見金林已落了下風,對麵是一個火鳳,後麵跟著一幫的豺狼虎豹。“何處妖孽,敢風雷穀撒野。”他說著見金林已落下風,抽劍一擊,一道閃電直接衝向火鳳心髒。那火鳳大驚,將翅護住心脈,被震得隱隱心痛。收法術落在原地,見對麵穀中出來一個年輕男子,年齡不過三十,背後背劍,一身正氣,向著當中一站,叫人頓感有壓力。
“你是何人?敢阻擋神兵山抓人。”那火鳳叫囂道。“神兵山豈是有你這種還無禮數的鞭毛畜生。”謝東哥站定當場,看金林無事,放下心來,令他和鬼靈站在身後。“你敢蔑視神兵山莊,我等定會踏平你這小小的穀底。”
“你是神兵山莊的?你可知道我們是誰?”鬼靈說到。“你個骷髏精也敢說這話,我不管你是誰?今日將那墨魚精和孩童交出來便罷,不然我踏平這小小穀地。”謝東哥向前走了兩步,當中一站,厲聲道:“什麼墨魚精和孩童,我這穀中沒有,你怎知在我穀中?”
“你這是去往昆侖畢經之路,昆侖尚無人,必定躲在你這穀中。”火鳳猖狂的說,將手中的火尖槍向著謝東哥一隻。“你這年輕人,不要為了這小小事喪了性命,快讓路。”謝東哥站定當場未動,火鳳將槍向著空中一舉,令豺狼虎豹進攻。金林欲幫忙,叫謝東哥阻止住,隻見劍從鞘中跳起,被謝東哥使在手中,頓時穀口風雷大作,那豺狼虎豹挨上則上,碰上則亡。
火鳳見眾妖不能取勝,點槍上去,那槍上起火,一團火球朝著東哥燒來。此時的東哥在穀中修煉風雷,又上昆侖參道學法,其法力自是不一般,對火鳳的這點能耐自是沒有看到眼中,隻是今日聽聞師妹何大師兄的一事,心中鬱鬱不滿,手中劍避過火鳳的火尖槍,劍走偏鋒,頓時風雷將火鳳團團圍住,削盡了他滿身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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