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童見老鹿精死在眾妖刀下,大怒,便要回身救助,卻聽得晴空一聲霹靂,眾妖到了草屋前,剛要衝進去,叫那霹靂擊倒一片。火鳳和山猴一怔,手下一晃,跳到圈外。這時見到在草屋前站了兩個人,卻是謝東哥和金林。
“哪裏的妖孽,敢在此橫行殺戮。”謝東哥向當中一站,厲聲喝道。火鳳剛要號令眾妖衝上去,見當中站立一個年輕人,長相清秀,正氣凜然,卻是風雷穀的那人,未戰心先膽怯,不由的向著山猴身後藏,還是叫東哥看到。“你這孽畜,先前被我削盡羽翼,不思悔改,還敢作孽,看我不斬了你。”謝東哥口中大喝,還未出手,嚇得火鳳早化成一道火光逃之夭夭。
山猴見火鳳狼狽而逃,又見謝東哥一把劍便能奴風雷,知此人非同一般,還是不吃眼前虧的好,號了眾妖散在林中而去。
“謝東哥。”雪童和他有的數麵之緣,今日見是他來相助,不由的驚喜。謝東哥見這娃娃年齡不大卻是識得自己,不由意外。“你這孩童卻是何人,如何識得我?”雪童示意他等一會,自己跑到草廬中,去尋南極子,隻見空空的屋子哪有半個人影。
“南極子,你在哪裏?”
“雪童,我們在這裏?”小鹿說著從山崖的一處洞穴內鑽出來,瘋了一般跑到老鹿精的屍體邊痛苦不已。雪童不見南極子,又追問,才知道極子呆坐在洞中,又似是木訥了一般。“極子,你這是這麼了?”南極子眼無光彩,站起身來,走到老鹿精的身邊,雙膝跪倒,盯著老鹿精,雪童見他麵色沉鬱,神情痛苦,上前扶他絲毫沒有反應。
“我看他受到了什麼刺激,叫他安靜一下吧。”謝東哥說。“你如何認得我?”他又問雪童道。“難道你忘記了,當年你和你師妹曾救過我和南極子啊?”謝東哥俠義心腸,對此事並未放在心上,一時間想不起來。“當日,我們先走了,多虧的你們和那黑衣人周旋,後來我到了神兵山見了你師妹,才知道你的名字。”
“你見過我師妹?”謝東哥心中一激動,上前拽住雪童的胳膊問。“她還好嗎?”“好好,神兵山的人還能不好啊?我當時去的時候見到你師妹已生了一個孩子。”謝東哥聽到此話,情緒頓時下落,擺擺手說:“這個不談也罷。”
謝東哥走到小鹿身邊,將她扶起來,說道:“孩子,別哭了,死便不能複生。”小鹿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說:“我要給我爺爺報仇。”
聽到報仇兩個字,極子忽然如同活過來一般,揚天長嘯,那聲音充滿了痛苦的壓抑和釋放。謝東哥被他冷不丁的這一叫,嚇了一跳,盯著這個大腦門的年輕人看了許久,金林走上前悄悄問雪童。“這個人是誰?如何這般模樣?”雪童氣憤的說:“這樣子還不是叫神兵山的莊主害的!”
“什麼?你說他這樣是叫神兵山的莊主害的?是尤長老?”東哥問道。
“什麼尤長勞?那人本是千古兵魔蚩尤,自從東海百魔大戰之後,他想一統人間,可中原一戰之後,被黃帝打敗,身首異處,元神叫元始天王鎮壓封在他的兵刃裏,安放在玉清真王殿內,哪知道他身首異處,屍身卻是借住地靈之氣成精,化名尤長老,占領了神兵山,收徒納怪……”雪童正說間,東哥早按捺不住,大聲喊道:“住口!不許侮辱我的恩師。”雪童走到東哥麵前,說:“你們都叫他騙了,你們不過是他手中的一個工具而已。如今在山上的還有幾個人,多是山精樹怪,狼蟲走獸,除了這幾個弟子,那莊丁不過是蚩尤練那盤魂嗜血*的祭品而已……”
“不可能,這這麼可能,你一定是搞錯了,我師父是尤長老。”東哥這幾日聽到的全是神兵上的不好消息,情緒上有些控製不住。“他們都是好人!你們說的都不可能……”
“他們說的都是實話,我這相貌便是尊師所賜。”南極子忽然從地上站起來,朝著東哥走過去,說道。謝東哥看著南極子忽感到自己從未見過見過如此堅定的目光。“神兵山上已沒有尤長老,隻有蚩尤,他已經將三界的神道都關起來,每日吸食他們的元神來修煉自己的*。如今,算來他已經統治了天界、地府和人間的大部分了吧……”
聽南極子親口說自己的容貌是尤長老所賜,東哥的心裏亂極了,不知道是該相信自己還是別人。“好,我要回神兵山去一探究竟……”
謝東哥說著便化身而去,金林在想追已然不及。聽得空中東哥喊道:“金林,你且回風雷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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