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府的這幾天倒還是安生,隻是隔三日便要喝些苦藥湯,肖小也不抗拒,做好自己的本分,他們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至於這中藥,喝就喝,全當減肥了。
雖然肖府很大,景物很美,但是在一個地方待得時間長了,總有厭倦的時候,此時的肖小就坐在院中石凳上,左手托腮,右手不停地轉著茶杯,一臉怨婦像……
好無聊啊---沒有電腦,沒有手機,連牌都沒有!而且還不能自己做一副,萬一有人起疑,我是怎麼都解釋不了的。
掙紮了幾分鍾後,肖小拖著阿秋向王爺王妃請示了以後,光明正大的出府了。
以肖小這種頂多算清秀的長相是不需要偽裝什麼的,走在路上很安全,隻是換了件素淨的衣服。子國這些年都很平靜,街上也是一派祥和的景象,人們大多是帶著笑臉的,光是看著也讓人心情愉快。
街上的小商小販們吸引了肖小的全部注意力,做工精細的荷包,形象逼真的糖人……還是古人們心腸好些,縱使隻是路邊攤,肖小也看得出那些東西做工的精細。看著阿秋滿臉的期待,肖小就買了一些,樂得阿秋像什麼似的,果然是小孩子,很容易就滿足。除了裝飾品,那些小吃也是誘人的,很遺憾,肖小不大喜歡在路邊吃東西,所以她隻好無視了阿秋的八字眉。
阿秋喜歡熱鬧,肖小卻是往僻靜的地方走,反正阿秋認識路,她也不必怕什麼。看著漸漸變少的人,逐漸多起來的樹木,肖小覺得很是舒暢,不知不覺就漫步到了湖邊。
湖邊的樹倒是很多,隻不過都不大壯實。肖小撩了裙子坐在草皮上,單手托腮望著湖中。湖很大,所以有幾條船,應該是畫舫吧,隱約可聽得琴瑟聲。當中有一條船甚是華麗,船頭和船尾都有護衛,船中人的身份想必也不低。
那船稍稍靠近了些,肖小得以看清些人。一位藍衣男子坐在中間,舉著酒壺喝酒,四周都是些鶯鶯燕燕。
第一次出門就撞到這種傳說中的紈絝子弟,肖小表示,自己運氣很好。
那船中的人突然抬了頭,瞥了肖小一眼,肖小一個激靈,站起身拽著阿秋走掉了。
走了幾個時辰了,肖小也累了,關鍵是餓了。所以她挑了間看得順眼的酒樓迫不及待的衝進去了。點完了菜,肖小和桌子上的花生米做起了鬥爭,好不容易等到菜上來了,某位爛人也來了,肖小順著那熟悉的藍衣往上看,……妖精,活生生的妖精。肖小憤恨的啃著手裏的雞腿,長成這樣,讓她怎麼活?
在肖小埋頭繼續和雞腿鬥爭的時候,那人瞥了她一眼,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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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夫,那小姑娘好像很不待見我啊。”
“……”
“算了,跟你這木頭也沒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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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小這頓飯吃的不大自在,所以不大痛快的某肖打道回府了。
帶著一肚子怨氣剛進家門就發現爹娘早就等著她了。什麼情況?不過看著他兩局促不安的樣子,肖小知道,沒什麼好事。
“小小啊,……”王妃開了口,卻支支吾吾。
“小小,爹呢,今早上被皇上召見了,皇上說,燕國有意與我們聯姻……”
“所以?”肖小挑眉。
“呃……指明要你嫁。”王爺抹了一下額角的冷汗,還是張口了。
“我?!……那燕國皇帝腦子沒問題吧?我都嫁了幾個了?”肖小頗為無奈,她這都是遇到些什麼事啊?
“皇上也是說你夫君已經不少了,可那燕國老兒硬是要你做媳婦,說是算過了,你和那皇子是命中注定。”王爺努力解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