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紙散發出淡淡的光芒,然後空中像是多出了一些無形的鎖鏈,蔣長生被禁錮在其中。
陰婆婆冷笑著說道:“蔣長生,這次新仇舊恨一塊算了。”說著,那鎖鏈就像是一隻觸手朝著蔣長生脖子處去,想要勒死蔣長生。不過奇怪的是蔣長生從頭到尾都沒有動。就這樣任憑著她勒著。
我意識越發的虛弱起來,看著眼前的一幕,我心裏想著蔣長生是不是傻啊!根本就不知道的反抗,媽的,陰婆婆的瘮人的笑聲不停的在耳邊響起,聽的人心裏實在是毛毛的。
我此時已經不知道老成什麼樣了。我慢慢地抬起腦袋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軟綿綿的趴到在地上,可是沒多久,我就聽見了一聲慘叫的聲音,不過我也沒有力氣去看了。
意識越來越弱,最後直接昏過去了。
然後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又做了一個夢,夢裏我看到蔣長生朝著我走來,他手上拿著一樣東西,然後慢慢地蹲下,對我說道:“陳年,醒來吧。”
話落後,他就走了,他走的方向,我看到了一陣光灑了下來,光線有些刺眼,太陽像是剛升起來一般。
我開始張開了眼睛,就看到馬路的盡頭太陽升了起來,一切看起來那麼祥和,地上灑落著一地的碎紅紙。此時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來。
我感覺腦袋有點疼,我從地上站起來後,身體搖搖晃晃的,似乎要站不住,高陵躺在我後麵,張珣也是。
那輛破車還停在馬路邊,這條路上前後都沒人,我起來後,昨晚發生的事情一下子就冒出來了,昨晚陰婆婆蔣長生,想到這,我趕緊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後背。
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我記得自己當時都變成了一個老頭,隻是這會看去,發現手又變成原來的樣子,我總算是鬆口氣,我走過去,將高陵和張珣弄醒。
還好,兩個人隻是昏死過去而已,醒來後,張珣就問我說道:“陳小飛,你沒事吧?”
我搖頭說沒事。
高陵起來就咋呼的說道:“那些鬼呢?媽的地上怎麼這麼多紅紙啊。”
張珣也疑惑的看著我,問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我對張珣也沒有隱瞞,直接就說道:“蔣長生出現了。”
張珣的麵色登時就變了,變的有幾分吃驚,他嘴裏呢喃了一遍,但是卻不知道在說什麼。過後,張珣問我說道:“他和你說了什麼嗎?”
我搖頭,他隻告訴我說我的名字叫陳年。
張珣一時沒有說話,說道:“你是叫陳年,不過現在的你是陳小飛。”
我沒和張珣在這個話題上說太多,陳年又如何,陳小飛又如何。不過隻是一個代號而已。
高陵說道:“陰婆婆是死了嗎?”
我說道,應該是死了,不然的話,我們也不可能活下來,經曆昨晚的事情後,我開始去相信了一些事情,比如說1983年的事情。
高陵罵道:“娘的,大清早的就要修車。”
一陣晨風吹來,讓我清醒了許多,我和張珣接下來都沒有說話,張珣也許是在想著自己的問題。
我摸出手機本想眼時間,結果卻發現幾個未接電話,電話都是符岩打來的,時間段大概是我離開吳胖子村子沒多久後,當時我可能已經遭了陰婆婆的毒手。
我拿出手機回了一個電話。
此時時間是早上七點鍾,符岩那邊很快的就接了電話,符岩在電話裏對我說道,昨晚你去哪裏了?沒事吧?
我說道,沒事了,昨晚我們從村子裏逃出來了,符岩說道,那就好。
我接著問符岩說,村子裏的事情怎麼樣了?
符岩說道:“發生一起縱火殺人事件,凶手行凶後自殺身亡,案件就這樣結束了。”
我怔住了幾秒,這案件這樣結束也挺好的,吳胖子和他老婆都得到了應有的報應,而阿香的怨恨也應該散去了吧。不過無論怎麼看,在這都是一出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