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神後,發現左手拿著師傅的畫像,右手拿著一本書。我心中好奇對念晨說道:“難道你剛才沒看見嗎?”
念晨說道:“看到什麼?我隻看到你站在這裏發呆。”
我心裏驚疑了一聲,難不成剛才發生的事情隻有我自己知道嗎?張珣也是一臉的茫然。看來是了,剛才我和師傅的對話應該就隻有我自己聽到了。念晨說道:“小飛,這裏貌似什麼都沒有。”
等念晨話落後,就在下一秒,這裏的書和畫在一瞬間紛紛的虛化,最後消散於無形。念晨和張珣都驚呆了,念晨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書和畫都不見了。
我剛要回答,但是卻有人代替我回答了,他說道:“因為書和畫都被師傅帶走了對嗎?師兄。”
他話落後,我們都朝著他看去,隨後就看到了蔣長生正朝著我們走來。
“師兄,沒想到你還會來這裏。”
我叫了一聲長生。
長生問我說道:“師兄,師傅都和你說了什麼?”
我對長生說道:“師傅和我沒有說什麼,隻是為我解答了一些困惑。”
張珣和念晨此時都沒有聽懂我和蔣長生的對話,念晨說道:“小飛,你剛才和你師傅說話了嗎?我怎麼不知道呢。”
我說道:“我也好奇你怎麼不知道。”
蔣長生說道:“困惑,師兄你還會有什麼困惑呢?能說出來讓長生為你解憂嗎?”
我對蔣長生說道:“可以。”我把心中的困惑都說了出來,既然求證那就當麵求證,就像當初在師門和蔣長生論道一樣。我說完了之後,蔣長生當即說道:“師兄,你錯了。”
我沒有接話等著蔣長生的下文,蔣長生繼續說道:“古今往來成大事者,莫不是取而代之,有了權力才能製定遊戲的規則,地府主人不換,陰陽路就當不平,所以殺出一條血路,為後世永留平安。”
蔣長生說的慷慨激昂,他繼續說道:“師兄,敢問地府不換主人,你什麼時候敢保證他不關閉鬼道,什麼時候斷了陰陽?”蔣長生擲地有聲的質問我。
我沉默了會說道:“不能。”
蔣長生說道:“既然師兄你也說不能,那麼我們就應該讓地府換了日月,輪換主人。”
念晨這時候說道:“那麼誰來當這地府的主人,該不會是你吧。”
蔣長生說道:“能者當。”
張珣插話說道:“恐怕在你眼裏沒人比你強吧。”
蔣長生看了眼張珣然後說道:“這裏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張珣說道:“蔣長生,我承認我是你一手養大的,但是我現在敢說自己不欠你分毫,我用百年的事情培育了你的陰謀,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第五口棺材裏的人是誰?”
蔣長生說道:“看來你還知道的挺多?”話落後,蔣長生速度奇快的到了張珣的麵前。蔣長生直視著張珣,說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張珣說道:“難道你還想殺我滅口嗎?”
張珣和蔣長生針鋒相對,我怕蔣長生對張珣做什麼,急忙上前把他們阻隔開來,我對蔣長生說道:“長生,你往後退。”
蔣長生淡然一笑,很快的往後退去,隻不過蔣長生退了幾步後。身後的張珣忽然發出了痛苦的叫聲,我立馬扭頭看去,發現張珣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老去。
原本來一張蒼白英俊的臉龐,很快的浮現出了密密麻麻的皺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