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小時的車程,程琪一家站在老家門口,兩米五高的青磚圍牆,兩扇有點掉漆的紅漆木門,整個就是一個地主家的家宅,自程琪出生,程爸程媽就未曾回過老家。程琪嘴巴張成O型:“老爸,你從來沒說過咱家以前是地主人家。”
“有什麼好說的,地主又有什麼了不起,當年就因為這個身份,你爺爺奶奶才會被別人逼死的。”程爸帶著淡淡的惆悵說道。“一村子的人那,隻有落井下石的,沒有一個站出來為你爺爺奶奶說過一句話。枉費平時你爺爺奶奶都經常接濟他們。不說了,反正你記著這一村的人平時有人跟你講話,不要搭理他們,這裏的人跟咱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程家老宅位於柳樹村的邊緣地帶,靠近公路,離這裏最近的一戶人家也有至少1000米的距離。老宅後麵是山,前麵是河流,左邊是公路,右邊是村子,是真正的依山傍水豪宅,而且出行方便,對於程琪一家再好不過。
走進院子,可以看到前院地麵被青石鋪滿,麵積比程家市裏的那棟房子還大一點,青石縫裏雜草叢生邊邊角角蜘蛛網到處都是,是不是有不明昆蟲飛過,程琪一頭黑線:“爸,我們今天怎麼住?”麵對母女倆質疑的目光,程爸尷尬的說道:“外麵沒有遮擋,才這樣,裏麵會好點,我們進去看看,外麵明天再收拾。”
老宅的房子呈回字形,房間眾多,程琪一家選了後側的幾個連在一起的廂房作為臥室,臥室前是一片小花園,有假山,小池塘,雖然荒廢已久,但卻別有野趣。前廳收拾起來作為飯廳把冰箱,電視都放在前廳,空調放在臥室,其餘房間封存起來,有用再收拾。廚房位於前廳左側,中間間隔一段走廊,一個水井。
等到程琪一家灰頭土臉的收拾完臥室,前廳,才發現廚房,浴室沒有收拾,便不再做晚飯,隨便吃了幾口麵包,餅幹,開始通宵收拾浴室,廚房,浴室沒有淋浴設備,隻有浴桶,浴池,隻能從井裏提上水在灶台上燒熱,才洗上澡。等到諸事完畢,一將近11點,程琪一家都累癱在床上,一沾上枕頭,就陷入黑甜夢鄉。
第二天一早5點整,程琪被一陣清越的鳥鳴聲從夢鄉中叫醒,窗外一片晨曦朦朧,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推開房門,走了出去。此時,程爸程媽的房間毫無動靜,想必是累壞了。她踮著腳尖,悄無聲息的走出後院。
正值冬季井邊的水溫溫的,不用燒水,就著打水的桶,洗了臉,刷了牙,徑自跑出宅子,沿著小河開始每天的基礎訓練。十分鍾的跑步時間,程琪沿著小河,繞著村子跑了三圈,程琪的體質每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強,每天跑步路程在不停的增長。今天竟跑了差不多一萬米。
當程琪回到前院進行體術訓練時,出來的卻不是以前那一個教練,而是一個美女教練:“恭喜你體術進階二級,下麵請跟我學習新的體術動作。”才過兩天進階了,程琪原來都打算進行長期抗戰準備,現在卻有種一拳打到棉花裏的錯覺。“教練,體術進階都這麼快嗎?”教練回答道:“不是的,進階越往上越難,5階前相對比較簡單,5階後就較難提升,很多人停在五階,終身不得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