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不可置信的表情中,焚離釋無情的一個割喉,完成了終極殺戮。
熱血噴湧而出。
男人仰麵倒下,脖子上是一道極深的刀痕,由此可見持刀者的腕力很大。
焚離釋緩緩收刀,寒冷的清光沒入刀鞘之中。
在他旁邊是四具冰冷的屍體。
寬闊的前額,挺直的鼻梁,飄逸的眉毛如同書法大師筆下霸氣磅礴的一筆,尖尖的下巴,小麥色的健康膚色,活脫脫一個俊朗的陽光少年。纖細而邤長的身體,身高已經有一米七五左右。
帶著幾分稚氣的臉龐,隻是個十五歲的男孩,可是那雙眼睛卻能給人一種驚異,仿佛一潭幽深的古井,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被劉海遮住的左眼下方的臉頰上有一個直徑大約3厘米的圓形花紋,帶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奇特與邪魅。
密林裏又想起清脆的聲音。
焚離釋剛剛轉身,突然握緊刀鞘,寒光在他頭頂斜左上方被甩成一個半圓,隨即是一聲槍響,接著有“叮”一聲清脆的刀鳴,最後是子彈打中樹葉的聲音。
他手中的刀刀身微微顫動,他很霸氣而優雅地側著臉看向一旁的灌木叢。
霸氣和優雅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卻在他身上融合的淋漓盡致。
“打不到我哦。”他的嘴角上揚,略帶桀驁的微笑。
“他居然可以預測彈道,還可以準確無誤地將子彈用刀彈開?”樹叢中,那個女子手中的左輪手槍冒著煙霧,臉上的表情,大概隻能用一群盜墓者忽然發現一堆古老神秘的異寶時的那種表情來形容了吧。
褐色皮短裙,搭配一件豹皮上衣,也是有多幾分妖嬈。
“要我請你上台表演嗎?”他的語氣平淡得就像是在與故人閑談,卻有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張力,就像是一把拉到極限的弓,隨時都有可能射出致命的利箭。
珞米一頭霧水,表演?
“開始了。”話音剛落,隻見焚離釋衝到了灌木叢前,拔刀,刀尖在樹枝與樹葉間上躥下跳,如同翩然起舞的舞女。
刀光在他身前交織成一片,樹葉紛飛,就像是一個技藝高超的園藝師,在悠閑地打理著自己花園裏的花草。
待到樹葉全部落盡,珞米已經完全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她花容失色,就在她走神的這短短三秒不到的時間裏,卻讓她完全失去了逃跑的機會,往常的偷襲都是完勝,自然也就得心應手起來,哪知今天不僅失敗了,而且還賠上了自己的性命,雖然她隻是個17歲的花季少女。
她不甘死去,猛然向右邊一個側翻,快速出槍。
華麗而帥氣的拔刀防禦,子彈悉數彈開。
男孩忽然身體前屈,雙腿呈穩定的馬步,陡然一蹬,就向珞米衝去,刀光一閃,像是奔跑的雷電。
“叮”
危急時刻,她用雙槍交叉在胸前,擋下了這迅猛的攻擊。
然而,這隻是開幕,極速的身影掠過,就像是劃過夜空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