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生的心,彷徨的顫抖,這是一句簡單的話,這是一句隨口道來的話,可在逍遙生的心裏,落下了不滅的痕跡。是什麼讓你一往無前!
是什麼讓你拋棄所有!
逍遙生不知道,現在的他不知道,或許以後的他會明白,也許,這隻是一絲的悸動,這隻是一絲的安慰,又或許。。。。
可馨看著怔怔發呆的逍遙生,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逍遙生看了看坐在地上的人兒,那是什麼?楚楚可憐,也許,他自己想到,可能一生都忘記不了吧,那第一個說擔心他的人。
“沒有,走吧!我背你。”逍遙生走了過去,拋掉那一絲的尷尬,和那一絲的悸動。
可馨紅著臉,看了看逍遙生,沒有說話。
或許,他是第一個讓我擔心的人吧!沒有著太多的想法,這寬曠的背脊,讓她有了些許的依賴,如果,能一直就這樣趴在他的背上,那!該多好。
二人一陣沉默,逍遙生輕輕的聳了聳背上的可馨,問著那談談的體香,心裏,莫名的跳了幾下。
“我還不知道,你是哪個門派的人呢?”逍遙生壓下那一絲跳動,輕聲問道。
“嗬嗬,我是蜀山的。”可馨從幻想裏醒了過來,輕聲說道,這溫柔而又粗礦的男人氣息,讓她不知所以。
“蜀山的來這裏做什麼?這裏可是距著蜀山路途遙遠呢。”逍遙生問道。
“你不知道麼?清鎮,可是去蜀山的必經之路。”可馨笑了笑。
“是麼。”逍遙生答了一句。二人,又再次的陷入了沉默。
“試煉大會,你也會去參加吧?”半響,可馨開口問道。
“嗯,”逍遙生應了一聲。
“你很厲害,也許,連我師兄也不過這樣。”可馨輕輕輕拂了額頭的秀發,那摸樣,嬌俏依人。
“嗬嗬,也許吧!”逍遙生輕聲笑了笑,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比別人差,別人能做到的,自己也能做到。
那是自信!男人的自信!
可馨秀美挑了挑,輕輕的深深嗅了一下,臉上帶著羞澀,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
夜幕已經深了下來,逍遙生感覺到做了很久的事情,而且是累死人的事情。
老石等人還在樹林裏,逍遙生放心不下,吧可馨送回‘清香院’便急匆匆的往樹林裏趕去。
讓逍遙生大吃一驚的是,老石三人不見了。逍遙生祭起飛劍,幾乎跑遍了整個樹林,可得出的結果是老石三人不見了,徹底的不見了,除了逍遙生和魔大戰時留下的痕跡,樹林裏沒有任何的線索。
逍遙生有點埋怨著可馨,若不是她來,也許老石等人就不會消失掉,也怪自己把他們留在這裏。
逍遙生隻能暗暗的祈求他們沒有什麼事,消失,也許並不是死亡。
清鎮,清香院。
夜幕來臨,逍遙生回到了清香院,卻見著桌子上留著一張紙條,走過去拿起一看,原來是可馨留給自己的。
“逍遙,我走了,我們還會再見麵的,謝謝你的小兔,謝謝你的背!再見!可馨。”
短短的幾行字裏透露著淡淡的清秀,逍遙生看了看窗外泛起的月光,心裏伴隨著淡淡的惆悵,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該走的都會走吧!
自己或許也得走了,老石等人的失蹤,是自己引起的,所以,自己一定得把他們找回來。
一夜無眠,次日,逍遙生還在擔心著房錢沒有付,問過老板之後,才知道老石等人訂的是半個月,如今才不過幾天時光,逍遙生也沒有問老板退錢,拿著鐵劍,向外走去。
確定下方向,逍遙生往著清鎮的東方,順著路走了去。
清鎮西北方向的樹林裏,青色的影子一閃,一個年約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在模糊的月光裏,依稀看見他清晰的棱角,沒樣倒也頗為俊俏。
“也!是何人僅有如此修為?”青衣男子看著逍遙生與魔戰鬥的地方,四周坑坑窪窪,顯示出了交戰著的修為驚人,青衣男子歎道。
“看來這魔頭已經被消滅掉了,我還是速速趕往空桑山去,畢方千年難現一次,這一次,又不知道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青衣男子看了看四周,祭起飛劍,如流星般的一閃,消失在了天際。
太玄山位於神州正中,也是極為好找,逍遙生一路往東,緩步而行了一個來月,卻見一路之上往東修真之人繁多,每每三五個成群,有的的門派裏集聚成行,有的卻隻是單人而往。
逍遙生約莫著估計是去參加試煉大會的,也沒有過問,就在此時,一個身著粗豪的大漢,手拿一顆齊眉棍,向前走來,和逍遙生並排著走,開口問道“這位兄弟,一個人啦?”
逍遙生淡淡地道:“嗯,”頓了頓,又向大漢問道:“你這是去參加試煉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