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雨一直下到半夜裏才停下,逍遙生和雷傲二人全身都淋個透濕,二人也不曾過問,尋了一間破廟,暫且休息今晚吧。
雷傲轉過頭來看了看逍遙生,哈哈大笑,隻見得逍遙生渾身濕透,長發長長的垂下,遮住了半邊臉,頭發上,兀自還滴著水。
逍遙生瞪他一眼,雷傲趕緊閉住,開玩笑,自己可不是這家夥的對手,若不是為了等自己,逍遙生也不可能被雨淋,所以自己趕緊的乖乖住了嘴。
“逍遙,你有沒有發現,那老頭,好像有點什麼不同哦。”雷傲閉了嘴半響,忍不住道。
“哦?什麼不同?”逍遙生在廟裏尋了些幹柴,生起了火,脫下長衫,正架在火上烘著。
“感覺,我的感覺。感覺他不一樣。”雷傲憋了憋嘴,理直氣壯地說道。
逍遙生白了他一眼,道:“感覺,什麼是感覺,沒理由的話說來別人會聽麼?”呆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二人之間的隔閡也淡了許多。
雷傲瞪著個大眼睛,對著逍遙生道:“不相信就作罷,我的感覺從來沒有錯過。”說完氣鼓鼓的坐下火旁,一言不發。
逍遙生看了看他,不由得荒蕪一笑。道:“我也覺得他不一樣。”
雷傲一聽,趕緊跳將起來,大聲道:“那你還要忽悠我幹什麼?”
逍遙生作勢捂了捂耳朵,笑道:“小聲點,這荒山野嶺的,你要把那些老虎豹子給招來麼?”
雷傲摸了摸他那鬥大的頭,嘿嘿一笑。道:“來了也不怕,來一個我打一個。來兩個我打一雙,對了,你是覺得他什麼地方不一樣呢?我就是說不上來。”
逍遙生聞言點了點頭,沉默半響,道:“我也說不清楚,或許是氣質。”
雷傲看了看逍遙生,道:“等於沒說。”
二人又說說笑笑,逍遙生感覺甚是愜意,難得放鬆一次,就坐在旁邊,靜靜的聽著雷傲說起他的那些事兒,算是多了分見識。
“喲,二位大哥,不介意我進來烤下火吧?”正在雷傲說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一聲仿佛是要酥在骨子裏的聲音從廟門外傳來。
隻見一身穿淡黃色長裙,眉目含情,嘴角含笑,黑色的秀發輕盈的飄散在肩頭,一雙眼眸水盈盈的,一眼看去,竟是要沉浸在其中,似乎再也不願意出來。
逍遙生不過是才看了兩眼,心中便是一陣激蕩,隻覺得這天地間,便隻剩下這眼前的女子,心裏不由得冒出了與她長相廝守的念頭,隻是幸好逍遙生修煉基礎紮實,道行不淺,猛的驚醒過來,不由得吃了一驚,心道:“哪裏來的女子,竟然有著如此深厚的魅惑之術。”
雷傲哼了一聲,奇怪的是看他的樣子似乎沒有是感覺,雷傲傲然地點了點頭,大聲道:“妖女,我們這裏不歡迎你,請你走。”
淡黃衣裳的女子檀口輕啟,一絲帶著魅惑的聲音傳來:“這位大哥,奴家好像沒有和你有個什麼不愉快吧。怎的要趕奴家走呢?”說完邁著小步,向著二人走來。
雷傲猛的站起身來,‘伏虎棍’緊握在手裏,看著淡黃色衣裳的女子大聲道:“你若是在前行幾步,我便要對你不起了。”
那淡黃色衣裳的女子輕哼了一聲,道:“就憑你小小伏魔派的外門弟子,也敢在我的麵前叫戰。”
雷傲聽得大怒,大聲道:“我伏魔派,豈會怕了你們魔教,有種你再走幾步,看大爺不撕碎你!”言語中透露著無盡的戰意。
淡黃色衣裳的女子喝道:“你這是自己找死!”
言罷突然怒叱一聲,臉上似有薄怒閃過,隻是那萬種風情,仿佛,即便是輕怒,也化作了無以言表的美,淡淡的勾畫在臉上,動人心魄。
雷傲大喝一聲,道:“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伏魔棍’舞得如狂風暴雨,居然看到淡淡的金光圍繞著雷傲,口裏怒喝連連,向著淡黃色衣裳的女子劈了下去。
淡黃色衣裳女子左手輕輕虛空一點,一道淩厲的氣,直直地向著雷傲的胸口點去。
逍遙生在旁邊看著的,他知道雷傲根本就不是這女子的對手,卻也不知道雷傲怎會說動手就動手。
自己也不能看著雷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受傷,當下拔出‘長生劍’,帶著劍道第一式,衝了過去。‘長生劍’帶著一片白光當頭劈下。
逍遙生習得劍道,練過玉清心法,更甚的連陰符經這些他都有過翻閱,一身修為,道行之高,非尋常人可比,長生劍劍芒到處,臨空已擴為巨大的劍芒,當頭斬下,那女子眉頭一皺,不敢輕敵,又看到雷傲的伏魔棍跟隨著攻來,淡黃色女子眼見逍遙生的劍到身前,也顧不得傷雷傲,隻得急急地向後飄去,同時右手淩空一抓,憑空裏黃光閃動,耀人眼目,一道潤氣騰騰的奇異黃色法寶,被她當在胸前,與長生劍和伏魔棍重重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