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人今天來的好早啊!哎,吳月月,你平時上課不是喜歡踩著點過來嗎,今天怎麼早到了?”,班長楊光陽調侃的說。
“嗨,班長,您知道什麼,我那是在家用功呢。這可不是一個性質的事情,我今天不過來,在家一個人可不能春遊,所以我當然要提前過來了。怎麼這麼打擊我的積極性呢?班長大人,您這麼一大早的,可是還在我前麵呢….”吳月月也知道班長楊光陽隻是開玩笑的,不過她當然不會讓班長一個人演戲,這不班長剛說完她就接了下去。
楊光陽嗬嗬笑了起來,說:“吳月月,還是那麼的伶牙俐齒。轉班這麼些天你還是沒有變啊,我還以為是我們班裏的風水呢,現在看來,這就是個人問題啊。”,說著楊光陽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
吳月月抬起手作勢打了班長楊光陽一拳,說:“班長大人您還沒有變,小的我怎麼敢先變啊。”
楊光陽聽後一樂,又指著身邊的中巴車說:“咱們班今天要去的有二十幾個人,所以我昨天去找了一輛中巴車。司機正好是我就旁邊的,早上我和張慧就直接坐車過來學校的。他們幾個也是和你們一樣來的早的。”
瀟瀟聽楊光陽這麼說,才想起來班長楊光陽和張慧住在一個小區。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基本上平時上學也一起來學校,現在一起坐車來也無可厚非,班裏都是同學幾年的彼此都比較了解,也沒有多說什麼。
等了一會兒又來了十來個同學,吳月月高興的說:“今天同學們怎麼都這麼積極啊?照這勢頭,估計不用等到八點就能出發了。”
旁邊的張慧聽到吳月月如此說,笑了笑回道:“大家都跟你一樣嘛!學習如此緊張又這麼累,今天能出來放鬆一下,怎麼能不積極一些呢。昨天定集合時間時還考慮到勞累一個星期了,讓同學們周末也能睡個小懶覺。所以決定的是八點集合,現在看來,同學們的精力還是很充沛的嘛。今天都起得這麼早,我懷疑有點同學晚上可能還興奮的睡不著覺呢。”,說著張慧拿眼瞟了瞟興奮狀的吳月月,看著她那黑眼圈,張慧用手指頭想都知道吳月月昨晚肯定是沒有睡好。
看到張慧說著說著還看起自己來,吳月月臉上僵硬了一下。心虛的眼睛左右瞟了瞟低下頭,自己昨天晚上確實是興奮的沒有睡好。最後沒有辦法又起床看書,一直看到十二點多才睡。
早上五點吳月月就醒了,睜開眼就睡不著了,吳月月隻能起床做起早飯。她媽媽早上起床看到吳月月把吃飯做好了,還拉開窗簾看了看天,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過那時太陽還沒有升起呢,所以吳嬸什麼也沒有看到。
本來定的八點集合,不到七點十分就幾乎全部到齊了。還有人開玩笑說,若是把這個勁頭拿來用於學習,估計他們每個人都能考上B大。
“班長,今天大夥興致這麼高,要不咱們不到植物園了。咱們去市邊上的M山吧?同學們,你們覺得怎麼樣?”,看到班裏的同學對附近的春遊景點討論紛紛,體育委員錢超,也就是外號叫超前的靈光一現建議道。
“是啊,我怎麼沒有想起來呢,班長,我們出來不就是為了放鬆的嘛,我們去M山吧。那裏現在肯定特別好玩。”一個同學讚同道。
吳月月也拍手叫好,說:“超前,你今天又超前了一把啊。真不愧對你的名字。,太懂我的心意了。班長,你看這麼多同學都同意了,咱們就去吧?啊?”
楊光陽本來就是個攀登愛好者,隻是為了照顧班裏的同學才選擇的植物園。現在挺超前這個提議得到了眾人的讚同,他就更不會去反對了,就說:“去植物園是之前我們一起定好的,大家都同意了的。若是臨時改成M山也不是不行,既然大家都同意了,不過我們卻還要等後麵沒有到的幾個同學,看看他們同意不同意。要是他們也不反對,我們就去M山。”
聽到M山幾個字,瀟瀟突然僵硬了一下,臉色煞白。自始至終都是吳月月給她代言的,瀟瀟都沒有開口。她的心被M山的字眼扯的生生的疼。
父親的埋骨地,哥哥的喪命崖,自己的屈辱屋,全都是在那裏。M山,瀟瀟今生再一次聽到這個地方,她不可能沒有反應。曾經她試圖忘記這個令她傷心,痛恨的地方;忽略這個讓她飽受七年屈辱的地方。如今卻又沒有預料的,這麼突兀的出現了在她的耳邊,隨之又即將出現在她的麵前。
張慧正在抬頭統計人數,數到瀟瀟的時候,看到看到她捂著胸口,麵色蒼白的蹲在地上。她想著瀟瀟是不是生病了?就趕緊跑過去,扶著瀟瀟著急的問:“瀟瀟,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