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聽到事成之後讓自己一家團圓,以為這位大人會放過王嬸,想到王嬸要不了幾天就可以醒過來了,王叔一臉喜色,心裏更是驚喜的不能自已。
結結實實的給神秘人磕了幾個頭,結結巴巴的說道:“謝,謝,謝謝,謝謝大人,謝謝大人,謝謝.......”
神秘人又是哈哈,嘴角諷刺的笑意卻掩蓋在了黑色的麵罩之下。
神秘人正要說話,卻感應到了什麼突然喝道:“誰?”,謹慎之餘,同時放出了威壓。
王叔悶哼一聲,瞬間五官出血,身上似乎背了一座大山,每一個毛孔都承受著壓力。
隱身在外的瀟瀟卻是心中一驚,被發現了?難道神秘人的修為比自己高?
瀟瀟看了看王叔,心中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不可能,因為自己沒有感覺到威壓?
神秘人沒有發現異常,瞬間收回了威壓,他知道,自己的傷還沒有痊愈,威壓幾乎使用不了,很多的手段都不能施展。不過若是遇到敵人,卻能把威壓當做一個震懾的手段。
從神秘人暴喝,到收回威壓,也就是兩三秒鍾的事,整個廠房靜悄悄的,鴉雀無聲,王叔忍了又忍,還是沒有敢說話。
神秘人想了想,慢慢的掏出一個小瓶子,拿出了三粒藥丸,停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又放進小瓶兩粒,準確的把最後一粒藥丸向王叔的口中彈去。
神秘人晃晃手中的小瓶,藥丸已經越來越少了,特別是受傷之後他沒有能力再去搶奪戰利品,又消耗了很多,現在少一粒都有些心疼。
可是自己還需要這個人幫自己辦事,不給他治療身上的傷,恐怕自己就要再換一個手下了。在平時的時候他是不在乎死多少手下,換多少手下的,可是現在是特殊時期,他就不能挑剔了。
而且這個人很識時務,也非常的聽話,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靈氣比普通人多,對自己的療傷有些好處,不能讓他現在就這麼死了。
但是也沒有必要治好他的傷,一粒藥丸也能撐幾天了,到時候自己的傷痊愈,就不需要他了,還是不多浪費兩粒了。
神秘人心疼的看著藥丸進入王叔的口中,說道:“這個是療傷的聖藥,吃了之後你身上的傷就會好。”
王叔立刻吞下藥丸,他從來就不認為對方會送自己去醫院,本以為自己今天必死無疑,卻沒有想到會給自己療傷聖藥,很快就感覺身上的痛輕了很多。
雖然自己的傷是對方造成的,可是王叔不是傻子,他不可能把心裏的怨恨說出來,隻能滿臉感激的說道:“謝謝大人,謝謝大人的救命之恩,小人一定赴湯蹈火,為大人效力萬死不辭。”
這不是王叔第一次感受神秘人的強大,也不是他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畏懼,但這是王叔第一次這麼卑微的稱呼自己,祈求對方。經曆過剛才威壓,他內心一點點反抗的意念也已經消失了,他不能妄圖擺脫對方,隻能祈求對方看著自己盡心的份上,放過自己,放過自己的家人。
更令王叔感到恐懼的是,他萬分擔心自己的兒子王斌。他知道自己在為惡魔做事,他希望自己可以擺脫這一切。可是他從來就不希望自己的兒子也搭進去,所以王嬸出事以後,王叔從來沒有想過告訴王斌這個消息,也確實沒有通知王斌。
但事與願違,不知道王斌怎麼知道了消息,還這麼快就趕了回來,王斌的到來擾亂了王叔的預計,而剛剛經曆的威壓更是擊碎了王叔的僅剩的防線。
神秘人冷然一笑,甩出一個東西,說道:“不用你萬死,隻要把這最後一個東西放到我指定的地點,以後就沒有你的事了。”
王叔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嚇住了,本以為一輩子也擺脫不了的惡魔,本來抱著必死的決心,不料神秘人突然說做了最後一次,就可以放過自己,以至於王叔楞一愣神,也擔心多說多錯,隻是說道:“是,小人一定辦好。”
王叔遲疑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我家那,,,,”
神秘人一心想著療傷,見王叔還不離開,不耐煩應付,冷聲說道:“我已經說了,事成之後讓你們一家團圓,就不會留下任何一個人。趕緊去準備吧,後天夜裏12點我就要在這裏獻祭,你辦好事之後就過來,差一個,你自己知道後果。”
瀟瀟緊緊的貼在廠房的天窗邊,直到王叔離開也沒有任何動作。聽了這一會兒,她隻知道獻祭這一條有用的信息,其他的還是一無所知。王嬸的情況到底是什麼原因?瀟瀟至今還是沒有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