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牛人可是妖怪啊，你可不要亂扣帽子了。”劍奴伸著脖子四處看了一下，有點緊張地道。
“哦，少爺我說的牛人就是很厲害很厲害的人。”李青道，“不過，像你這麼牛的人，怎麼會害怕妖怪？”
“哦，原來是這樣啊。”
劍奴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道：“那要看是什麼妖怪了，小妖怪當然是不怕。”
“是了，之前你說了老教習學富五車，胸藏有大治之術，曾經教出過聖人；瞎子是一名刺客，可殺人於千裏之外，曾經刺殺過妖主；清兒是仙女下凡塵，可一劍平天，曾以她一劍把另一個州斬成兩半了。那你有什麼輝煌的過去，光榮的事跡，說來給你家少爺聽聽。”李青提著山雞向河邊走去，然後洗了洗，一邊拔毛一邊說著。
“少爺，好漢不提當年勇，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劍奴跟著走來，靜靜地看著自家的少爺在殺雞，搖了搖頭道。
“說來聽聽啊，你這麼厲害，你家少爺我知道嗎？”李青聽到一頭的黑線，隨口說了一句前世的網絡語言。
“哦，似乎還不知道。”劍奴一幅認真模樣地道著。
“那就說來聽聽，讓你家少爺我也來領略一下當年你絕世的風采。”李青道著，純粹是在打發時間。
“那好。”
劍奴點了一下頭，然後想了想，好一會兒才道：“其實老奴曾經是聖人的奴仆，見證了一位聖人的成長。”
“果然是牛，竟然見證了一位聖人的成長。”李青微微驚訝了一下，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弱不禁風的老仆，“怎麼你家少爺我感覺到，你比聖人還要厲害的樣子啊！”
“少爺說笑，老奴怎可比聖人。”劍奴立即搖頭，如同撥浪鼓般甩個不停。
“聖人都死了那麼多年，你還站在你家少爺麵前，看著自家的少爺在殺雞，還一邊在聊著天，你不是比聖人還要牛嗎？”李青道。
“少爺，聖人可沒有死，他們隻是把己身融入了天地而已。”劍奴搖了搖頭。
“沒有死？”
李青怔了一下，但感覺到自己老仆的說話不太可信，同時也是一頭的黑線，自己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愛吹牛、不靠譜的老仆啊！
“文明不絕，聖人不死。”劍奴道。
李青心中默念了一下這句話，然後疑惑地問著：“咦，是了，既然你說你曾經是聖人的奴仆，怎麼現在成了我的奴仆了？”
“哦，那是因為少爺你是聖人之子啊。”劍奴道。
李青立即翻了一個白眼，道著：“你家少爺是聖人之子，怎麼你家少爺不知道的？”
“因為少爺你一直在沉睡著，當然不知道啊。”劍奴道。
“既然你家少爺是聖人之子，那你家少爺可是有沒有什麼大氣運之類……”
“少爺，大氣運是要靠自己爭取而來的。”
“那有沒有什麼仙丹神藥啊，吃了之後可變為大學士的？”
“少爺，修行不可一蹴而就，需要步步為營，一步一個腳印，不能好高騖遠……”
“那有沒有什麼神兵利器之類的寶貝？”
“少爺，這個有。”
“咦，真有？”李青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一幅認真的老仆。
“有啊，就是那一劍一琴。”
“那似乎是破劍和破琴吧。”
“但它們曾經是聖人之物。”
……
……
一老一少就在河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接李青把山雞烤好，吃完，最後問著：“劍奴，家中可是有錢？”
“有。”劍奴點了一下頭，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