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兮上前一步,將桃夭兒拽到身後,“仙尊啊,本君必須將桃夭兒帶走,還是望仙尊莫要阻攔,惹得帝君生氣的話,休怪本君沒有提醒。”桃夭兒從君兮身後探出頭來,笑眯眯的看著灼華,“師傅啊,你看,不是徒兒不乖啊。”灼華將茶盞重新放回桌上,挑眉,“帝君的安排自然是要遵從,夭兒可要乖乖聽話哦。”桃夭兒點點頭,摟住君兮的胳膊便與她一同出了玄辰山。灼華看著兩人的背影,闔上了眼,良久,隻留一抹沉重的歎氣回繞在未央亭。
我不是不想放你自由,隻是怕你自由後會讓我放手。
易天宮
隻見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一男子斜倚在榻上。一席深紫色的寬鬆的天蠶絲長袍。腰間斜斜的束了一條腰帶,係著一塊淺藍色的玉佩,玉佩下綴著一顆玉質的鈴鐺,明顯是後來掛上去的。衣襟處用金線繡滿了祥雲紋路,袖口燙著金色的暗紋。墨發微微淩亂。狹長的桃花眼內似是含著笑意,近看卻是冰冷的。“皇兄啊~”君兮拉著桃夭兒直奔內殿,“我選好跳舞的女仙了!!!”男子不知何時,早已坐在書案前,把玩著手中的玉筆。君兮拉著桃夭兒站在書案前,一臉的得意洋洋,“君淮皇兄啊,我把桃夭兒帶來了!那個什麼,她是灼華仙尊的唯一的女徒兒哦,雖說灼華仙尊就隻有三個徒兒,但是這個是最受寵的哦!”君淮抬頭,打量著正在東瞧瞧西看看的桃夭兒,唇角爬上了一抹不明所以的弧度,“灼華仙尊最寵愛的麼,唯一的麼。嗬嗬,這次天宴有大喜事了呢。”桃夭兒感受到君淮的目光,一扭頭便與他對視了,微微一笑。君淮卻有種不可言狀的感覺悄悄地占據了整個心頭。收回目光,看向君兮,“去吧,帶她去玄天宮。”君兮拍了拍仍舊在神遊的桃夭兒,拽著她出了易天宮。
你把我的弄沒了,我便讓你心愛的人來還吧。
桃夭兒坐在一朵雲上,拽了拽君兮的衣角,君兮也蹲下身來,坐到桃夭兒旁邊來。桃夭兒扭頭看向君兮一本正經的問道,“這次天宴的規模很大麼?”君兮從雲朵上撕下來一小塊,放進嘴裏,若有所思,“當然啊!”桃夭兒也學著君兮的樣子開始吃這朵雲,“那我跳的舞很難麼?”君兮搖搖頭,“不會啊,怎麼會很難的啊,即興發揮就好了嘛。”
“那我要是跳錯了呢?”
“他們又不知道你舞步跳錯了,繼續跳下去就好了啊。”
“怎麼感覺你好像很是輕車熟路啊?”
“那是當然啊,本君經常這樣做的,而且一次都沒有被發現過,所以我才喜歡獨舞嘛,群舞的話就會被發現了。”
“君兮啊,我告訴你一件事啊。”
“什麼事啊?”
“這朵雲貌似被我們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