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這兩位考生是有些與眾不同呀。”
那位老道點了點頭說道:“恩,與眾不同,他們兩位的成績評定還有點讓人頭疼,一個是王小興,靈力資質奇差,劍之契合度卻高的嚇人,甚至超過當年校長。一個是曹小超,資質與契合度都甚好,與那個叫沈玉錦的小家夥比肩,也不好判斷呀。”
場中的白須老道摸了摸胡子,忽然想到了什麼,放下了摸胡子的手,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沈玉錦雖然與曹小超比肩,但僅僅是靈力純度而已,論起資質、經驗、以及後天的學習顯然是沈玉錦高出許多。”
在場的老道們點了點頭,認可了這個說法。
“至於王小興,”老道皺眉想了想說道,“真是讓人頭疼啊。他的資質奇差,不適合修行,即使是強行修行也走不了多遠。一般說來資質高,契合度也會比較高,他卻完全違反了這個定律。”
“既然他的靈力資質差得不行,那麼有再高的契合度也是枉然。這就好比你有山一樣高的木柴,然而你隻有一小點火星,根本無法將木柴點燃,那麼擁有再多的木柴也是毫無意義的。”
白須老道說完,搖了搖頭,不再言語。其他老道也沉默了下去。明亮的小屋霎時間寂靜了下來。雖然寂靜但不代表什麼事都沒發生,一個無聲的宣判已經注定。
忽然,吱呀一聲,門開了,打破了這寂靜,也可能打破其他的什麼。
一位青衣老道走了進來,正是教導主任穆淵,老道們紛紛站起來行禮,但穆淵輕輕揮了一揮手,示意不必多禮,老道們也不客氣,直接坐了回去,因為大家都知道教導主任不在乎這些客套的。
穆淵找了個木椅,坐了下去,說道:“我路過,順道過來看一看,聽到了一些話,我說說我的看法吧。”
“古時是沒有火的,然先人們不斷探索,終於發現鑽木取火之道。是以要得火,必先不斷鑽木,隻要你鑽得深,隻要你鑽得勤,那麼木上終究會鑽出火,再鑽則火必大。隻要那孩子肯鑽,那麼柴就會燒,當柴山燒起來的時候,火焰必會滔天!那麼為何我們要因為自己的武斷,讓這火燃不起來呢?”
眾人麵麵相覷,都點了點頭,看來覺得是這個理兒,但是老道們把目光投向了白須老道,白須老道感覺到眾人的目光,微微沉吟,還是說了出來:“穆主任說的極對,校長曾說過‘一切皆有可能’,隻要那孩子肯鑽,那麼火一定會燃起來的。但問題是…誰又能保證這孩子肯鑽,能鑽,一直鑽呢?”
一席話竟是把教導主任所說的話給頂了回來,然而白須老道卻毫無懼色,或許這就是學校嚴謹的校風吧。
穆淵沒有什麼不滿之色,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外麵的家夥進來吧,你也等了一會了,好像你有什麼要說的。”
顯然這句話不是對老道們說的,於是老道們把目光看向了正推門進屋的人,那是用一根木簪束發的年輕道人,正是殷昊。殷昊對著眾人行了一禮,笑了笑說道:“主任早就發現了我站在門外了呀。我比較關心兩個小家夥,所以我專程過來看一看而已。”
白須老道看了看他說道:“你是招生主任過來看看未嚐不可。你說的兩個小家夥難道是剛才我們正在說的兩個?”
“正是,剛才在門外聽到您說誰能保證他肯鑽,能鑽,一直鑽。”殷昊頓了頓,極其認真的說道:“我能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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