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剛才都是小花我在照顧你哦。"
小花抱住冷牙兒,撒嬌道:"大小姐,你不知道大凱又闖禍了,本來我想把你凍住的那些人搬回來審訊的,結果大凱全部碰碎了!"
"小花明知道我掌溫過高,還不阻止我搬那些被凍住的人!"
"哼,那些人欺負大小姐,活該死掉,不過小花我還是帶回了一個看起來像是頭頭的家夥哦。"
冷牙兒點頭,"弄紅怎麼樣了?”
"我把她送到了穀內的醫館,她,傷的很重呢。"小花道。
她沒事就好,冷牙兒鬆了一口氣。
"我們去見那個被俘虜的人吧。"
冷牙兒把手放在牆上的殘月玉雕上,運氣注入,一條長長的階梯直通燭火通明的地下。
小花和大凱一邊嬉笑著一邊往下走,"大凱你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你的尾巴不是一直堂而皇之的露在外麵嗎,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妖?"
"狐火!"
"啊,尾巴著火了!我的尾巴!"冷牙兒不禁笑了出來。
這暗道下麵放著一個很大的玉製的浴盆,裏麵可以裝下四個人躺在裏麵,大凱帶著著火的尾巴飛速跑下去,一把跳進滿是溫水的浴盆裏,小花和冷牙兒的笑聲在暗室裏回蕩。
冷牙兒不禁想起初次相見的時候,那個喜歡皺眉的清秀狐狸少年,大凱,著急的看著貪吃落入獵人陷阱的俏皮小狐狸小花。
"妖怪,捉住這隻妖怪,竟敢偷吃我們祭祀老祖宗的貢品!"
小花露出獠牙,惡狠狠的看著他們。大凱躲在樹後,焦急的看著這一切,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冷牙兒丟了一顆煙霧彈,趁亂施展輕功瞬間把小花救了出來。
腳尖輕輕著地,落在清秀的狐狸少年麵前。
"大姐姐不怕我們嗎,我們可是妖怪啊!"狐狸少女清澈的眼睛看著冷牙兒,一邊的少年皺了皺眉。
"你們不覺得我是妖怪就好。"冷牙兒把手伸出來,一朵冰花立刻從手中生長出來。
小花一邊驚歎一邊伸手去拿冷牙兒手上的小花,誰知剛拿在手裏,就被一邊的少年一指頭碰融化了,變成了幾滴水和沒融化完全的冰渣。
"他們還是沒變呢。"冷牙兒走近浴盆跟前,笑道。
大凱從浴盆的溫水裏鑽了出來,正好對上麵具男臉上猙獰的麵具,"啊!!!!媽媽!!!"
小花更是笑的前腰搭後背。
看著慌忙從浴盆裏跳出來的少年,冷牙兒不禁笑著走向浴盆裏的那個麵具男。
墨綠色的長衫在溫水中飄蕩,肌膚白淨,清瘦的身軀上滿是傷痕,黑夜是他長發最純粹的顏色,墨發在水中海藻般的隨意飄散,他靠在浴盆邊,衣裳被水流打散,露出筆直而纖細的腿,臉上的麵具有些歪了,露出飽滿的紅唇,美成了一幅畫。
冷牙兒伸手想褪去他的麵具,誰知卻被麵具男虛弱無力的手抓住。
隻見麵具男的嘴唇向上一歪,邪魅的微笑,"不要摘下我的麵具,我就告訴你一切。"
這麵具經手一碰,便知道是由稀有的海鳥金雀的羽毛編織而成,輕薄至極,帶在麵部,你看得見別人,別人卻無法看到你的目光。
"此人身份非同一般。"冷牙兒心想。
從麵具男冰冷的手中抽出手,冷牙兒冷聲問道:"茗寒劍在哪?"
"真是直切主題呢。嗬嗬。"這聲音溫柔如水,好聽的仿若美妙的樂音。
"少廢話,不然讓大凱烤了你喲!"小花敲了敲麵具男的腦袋。
"你是誰?"冷牙兒冷眼看他。
"我是蘇亦洹。"他伸出手指
在空氣中一筆一劃寫著。
"因為茗寒劍,十五年光陰都浪費在打架身上。真不知道冷穀主在想什麼。"
"茗寒劍自古就在朝日劍派,幫助曆代劍派掌門人突破南陽心經最高層。"
"若沒有這茗寒劍恐怕掌門人練功到最高層時,身體就會被烈火吞噬,也沒有今日的朝日劍派了。"
南陽心經一共十階,前九階都是小乘,小幅度的提升內力和真氣的純度,操縱普通階層的劍術,練習到第九階的弟子便可以不用劍,禦火成劍。
就像朝無那樣,用手便可以灼燒穿透一個人的身體。
而練到第十層。
真氣的純度和內力會巨幅度提升。揮劍便可成火雨,威力巨大。
冷牙兒手中幻化出一把冰劍,指向他,"茗寒劍在哪?"
"就算你那天偷襲紫玉林成功了,也不會找到茗寒劍。"麵具男竟然沒有一絲恐懼,笑了幾聲。
"你不會殺我的,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麵具男帶正了麵具。
就在此時,密室上方傳來敲門的聲音,"冷牙兒大小姐,穀主和夫人來了。"
"你們先留在這裏。"
冷牙兒說道,向密室上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