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身體都在抽動。
到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隻感覺整個人被他拋在海洋裏,浮浮沉沉。
易晉很興奮,他像很久以前那般,刻意引誘著我問:“小樊,我是誰?”
我死咬住唇不說話,他折磨了一下我,又問:“我是誰?”
我還是不說話,隻是將臉埋在他懷裏,想著這樣的時間快點過,可身體上的難受,卻像是千隻蟲子撕咬著我骨頭一般,讓我難受,讓我失去自我。
我聲音顫栗的回答:“你是易晉。”
他壓抑著呼吸問:“還敢煽風點火嗎?”
我哭著說:“我不敢了。”
他把我折磨得滿臉眼淚,才像小時候那樣,誇讚著我,笑著說:“我家小樊,真乖。”
語畢後,我聽見他滿是低啞的呻吟聲,他將我越抱越緊,我隻能無助攀附著他。
他忽然克製著嗓音,語氣溫柔的問:“我們生個像小奇一樣乖巧的孩子,怎麼樣?”
那一刻我全身都在發抖,我瞬間死命抗爭著說不要,可他卻死死禁錮著我不準我動,我放聲大哭了出來。
我說:“易晉,不行的,我求你放開我……”
第二天,等我醒來後,人已經是在床上,窗外的太陽正好是晌午,我全身酸痛的從床上下來,有仆人便端著我的衣服走了進來,笑著說早餐已經準備好。
我心不在焉的拿起銀質托盤內的衣服穿著,當那仆人要退出去時,我開口問:“易晉呢?”
那仆人笑著說:“易先生在樓下。”
我哦了一聲,沒再說話,穿好衣服,便下了樓。
易晉果然正穿著一身家居服,坐在樓下落地窗口的沙發上,悠閑的翻著報紙。
今天陽光很大,太陽從外照射進來,籠罩在他身上後,他整個人猶如被光給包裹著。
於曼婷抱著文件,立在他身邊似乎是在和他報告工作。
我站在那裏看了他好一會兒,還是下了樓,朝他走了過去。
於曼婷看到我後,一點也不驚訝,而是笑容態度良好的朝我喚了一句:“易小姐。”
我一直無比佩服她的職業素養,如此的處變不驚,如果是我,看到自己的老板和妹妹搞在一起,一定會惡心得下巴都掉了吧。
隻能說,錢真是一個好東西,而易晉卻有的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