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媽說完那句話後,坐在那一直都沒有動的易晉,突然從椅子上起身對我媽說:“好啊,既然要檢查,不如都一起,誰跟誰有血緣,誰又是誰的女兒以及兒子,到時候就一清二楚。”
易晉看向我媽,笑著詢問:“您說呢?”
易晉的話,讓我媽冷冷一笑,她說:“好啊,你想一起就一起,。”
話一落音,她又看向我爸:“易成天,你說呢?”
我爸沒有立即回答我媽,視線看了我良久,他明顯是在猶豫。
我媽突然怒吼了出來,她說:“你不要再猶豫了!小樊本來就是你和姚薇的女兒!當初你敢做這樣的事情,難道現在還怕去麵對嗎?!”
我媽這句話,就像一計響亮的耳光打在我爸的臉上,讓他血色全部,我爸向來在我媽麵前沒什麼說話權,他隻能趕忙安撫住我媽的情緒說:“好,我查,我查,你別激動,不然等會兒血壓又不穩了。”
我爸說完,便立馬通知人去找醫生,等醫生來了後,在我和易晉還有我媽以及我爸的手臂上各抽了一管子血,便立馬送去了鑒定。
當一切完畢後,坐在沙發上一直都沒有說過話,也沒有反應的我,突然從椅子一衝而已,當時正在給我手臂止血的護士都被我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
連同易晉和我媽還有爸,都看向了我。
我在他們的視線下,緊抿著唇,滿頭大汗說:“我、我去上個洗手間。”
我說完,便將擋在我麵前的護士推開,便立馬朝外走,我聽見護士在我身後說了一句洗手間在裏麵,我也沒有理會。
一直到走廊外後,我想給婆婆打一通電話,可左翻右翻才記起手機在今天早上給摔了,我一刻也不敢耽誤,衝出醫院後便往趙家趕,等到達那裏,房間卻空無一人。
我在房間內焦急的走了一圈,拿起沙發上的座機便給婆婆撥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那端顯示無人接聽,我隻能強迫自己在沙發坐下,坐下還沒一分鍾,我視線突然落在茶幾上早報的一角,上麵幾個大字觸目驚心的印在我眼裏。
近親結婚,隱性遺傳病高至百分之八十,我腦子內,忽然嘭的一下,猶如投下一顆炸彈。
我整個人癱軟在沙發上。
我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也沒有等到婆婆回來,最後是從趙州那裏得知,原來婆婆去鄉下探親了。
我問他小奇呢。
趙州似乎也不清楚,隻是用猜測的口吻說:“應該也跟我媽去鄉下了吧。”
趙州見我今天突然打了個電話給他,便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說:“沒,我隻是有點想孩子了。”便把電話掛斷了。
從趙州家裏離開後,我便一直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晃蕩著,到晚上八點的時候,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我站在一家超市門口,望著頭頂無根的水,有些迷茫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裏。
直到於曼婷打來一通電話,她在電話內詢問我是否需要來接。
我站在那,凝視著這一場大雨,從心裏長長舒了一口氣說:“我在躍馬超市這邊。”
於曼婷說:“好,我立馬開車來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