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那幾天我都表現得小心翼翼,不敢在易晉麵前露出任何馬腳,一直到第八天,在醫生正常預定的時間裏,我恢複了耳朵的聽覺,恢複的過程中易晉一直在仔細觀察著我表情,他的眼睛有多毒辣,我是知道的,所以在恢複聽覺得前一天。
我躲在洗手間內,反反複複將這過程練了出來,直到爐火純青,覺得沒多大問題後,才敢在易晉麵前演了一遍。
好在易晉全程雖然看我恢複的過程很細致,不過他表情也沒什麼異樣,直到醫生將手上的東西從我耳朵裏收了回來,他才對一旁坐著的易晉,笑著說:“易先生,易小姐的耳朵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回去靜養一段時間,也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易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醫生還是挺客氣的說了一句:“我妹妹的病,勞煩您了。”
醫生很是謙虛笑著說:“這是我的職責,您客氣,如果還有什麼問題,之後還可以再來找我。”
易晉笑著點了點頭,便吩咐一旁的於秘書送醫生出病房。
我們出院後,易晉便直接帶著我從醫院後,回到別墅他帶著我來了書房,當仆人將茶水擺在桌上,從書房關門退出去那一刻,我知道審問開始了。
易晉坐在椅子上看向我,然後指著我對麵的椅子說:“坐。”
我沒有坐,隻是站在他麵前說:“你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易晉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笑著問:“你不打算和我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我說:“我不清楚你說的是哪一件事情。”
易晉手指頭點了點臉,我說:“和趙薇湄引發了衝突,被她打了一兩巴掌而已。”
易晉聽到我這句話,哼笑了一聲說:“這話你倒是說的灑脫,為了趙州?”
我說:“她逼著我和趙州離婚,我不肯。”
易晉聽到這句話,拂了拂杯內的茶,好半晌他才悠悠的說:“可是我昨天去找趙薇湄,她和你說的有些出入。”
易晉又開始詐我,雖然我不知道趙薇湄到底和他說了什麼,可我無比斷定,在我和趙州沒離婚之前,她絕對不會把手上的籌碼給拋得這麼快,我說:“她難道和你說了我不肯和趙州離婚的事?”
易晉聽到我這句話,手指下意識在杯身上撥動了兩下,隨即他淡笑著說:“好了,沒什麼事了,既然隻是一些小問題,我也不多問,你和趙州打算什麼時候離婚。”
他的話剛落音,門外忽然傳來仆人敲門聲,我和易晉同一時間看了過去,門外傳來仆人一句:“先生,老爺子的特助江華先生來了。”
易晉聽到江華這兩個字,便放下了手上的杯子起身朝我走了過來說:“看來,這件事情不用我提,爺爺就已經迫不及待替你做主了。”
我知道,我和趙州這段婚姻,走到今天,氣數已經盡了。
他不再說話,從我身邊別過後,便出了書房門,直接下了樓去了客廳見江華,而江華早就在樓下等了,身為老爺子特助的江華還是連易晉都要敬重三分的人物,等我到達樓下後,正在和易晉在客廳聊事情的江華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我說:“易小姐,是老爺子吩咐我過來找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