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側臉看向於曼婷,於曼婷也滿臉的震驚和不敢相信,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吳霓突然死了,我們兩個人雙雙坐在那裏,全程就那樣呆坐在那裏。
於曼婷反應過來後,便立馬給丹麥那邊打電話,似乎是在問情況,可丹麥那邊的電話差不多打了半個小時才被人接聽。
丹麥那邊的人說,是古堡裏起了火,屍體重度燒傷才被發現,等仆人發現後,人已經沒有了氣息,到昨天下午才被人得知,所以易晉才會在下午的時候匆匆趕了過去。
我和於曼婷一直到下午都無法從那消息中回過神來,到第二天,當國內全都是吳霓父母趕去丹麥的消息時,才恍然發現,這真的成為了事實,因為在第二天記者們將吳霓的父母團團圍住後,吳霓的媽媽在鏡頭前哭得死去火來,撕心裂肺,大聲喊著這件事情絕對有陰謀,這是謀殺謀殺!
還是一旁的保鏢以及警察,將她死死拉住,這才平息了她哭訴。
之後整個國內全都在傳吳霓的死,可是這件事情沸騰了三天,有關於吳霓死亡的真相在一瞬間全都被封鎖,收不到一點消息,有關於這方麵的追蹤報道,全都停留在記著采訪吳霓父母那天。
而易晉那邊也沒有了任何消息,甚至沒有打電話過來和於曼婷聯係過,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無端的有些慌,於曼婷怕這件事情影響我,所以沒有讓我去易氏上班,而是全部由江華在那邊替我進行處理。
可誰知道,這種事情就算防得了初一,也防不了初二,國內得不到一點消息的媒體,不知道哪裏打聽到了我的住所,忽然全都湧現在別墅鐵門外麵,蹲守著我,試圖從我這裏得出一些消息來。
我被媒體們困在家裏整整三天,整整三天都未曾出過門,到達第四天時,那些媒體還是不死心,就算找來警察去請他們離開,都未能趕走。
到第五天時,我坐在窗戶口看向樓下大門外那些團團圍住門口的記者,時不時抬頭問於曼婷電話是否打通了,可於曼婷給我的結果永遠都是搖頭,以及沒有。
我從窗口起身說:“不行,我要去趟丹麥。”
我說完就要朝書房外走,於曼婷一把攔住我說:“您去丹麥沒有任何用處,隻能給易總增加麻煩,現在是您必須要穩住公司這邊。”
我皺眉說:“可是易晉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我——”
越往後想,我越覺得糟糕,我說:“不行,我必須要去一趟丹麥。”
我說完,不顧於曼婷的阻攔,便拿上證件照和行李就要去丹麥,可才走到大廳門口,保鏢將那些記住攔住後,有輛車開了進來。
是江華的車,他將車停在門口,便匆匆走了進來。
這幾天公司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處理,我不知道他現在冒險趕進來是怎麼回事,江華一見我拖著行李,便問我:“您要去哪裏?”
於曼婷似乎是想讓江華攔住我,她在一旁趕忙插了一句話說:“易小姐執意要去丹麥。”
江華一把將我行李箱從我手上拿開後,對我說:“現在還有一件比去丹麥更重要的事情。”
江華忽然拿了一疊報紙給我,那些報紙上全都是易氏執行總裁謀殺妻子的推斷,看到這些推斷,我拿著便往地下狠狠一摔,說:“這些媒體胡說八道!”
我說:“易晉怎麼可能殺吳霓!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國內,這些媒體憑什麼胡編亂造!”
說到這裏,我對於曼婷說:“你打電話去警告那些媒體雜誌們,如果他們再亂寫,我一定會告他們!”
江華說:“現在不是處理媒體的問題。”他拽著我說:“現在易氏緊急召開了一個記者會,要對於這件事情做一個明確的回應,這幾天易氏受流言蜚語的影響,無論是股市還是形象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我們必須杜絕現在這種惡意的揣測,所以現在你必須在國內穩定這件事情。”
於曼婷撿起地下的報紙,開口說:“江助理說的對,易小姐如果您現在趕去丹麥,所有人都會猜測事情是否真如外麵所傳聞的那樣,您現在最主要做的,就是穩定這邊的大局,您才是易氏的董事長,這邊不能亂。”
江華說:“現在沒時間多說了。”他對於曼婷說:“於秘書,你繼續聯係那邊,如果還是聯係不上,麻煩您親自飛一趟丹麥。”
於曼婷說:“好,我現在繼續聯係。”
江華沒有給我時間多想,拉著我便上了車,我們的車一出鐵門,那些守在那好幾日的記者便一窩蜂的擁了上來,就算一旁的保鏢死死攔住,我們的車也才費了好大勁從人群裏脫離了出。
之後車子迅速朝公司趕,等到達公司後,後麵又立即跟上了幾輛黑色的車,車內坐著的全都是清一色保鏢,江華帶著我去造型店換了一聲衣服後,便立馬趕往記者招待會的場地。
到達那裏後,易氏的發言人早就在等了,我一進去那些記者便將我團團圍住,保鏢在一旁維持著秩序,我在江華的護送下直接到達台上,酒店保安迅速過來一同維持現場,這才將那些記者給摁壓下來。
之後是記者一輪番的追問,全都是關於吳霓突然死亡的事情,我對那邊的情況一無所知,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而江華雖然提前給了我稿子,可稿子上的內容,全部都是針對性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