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敲門說:“開門,聽話。”
我站在裏麵沒有辦法,猶豫了兩下,還是推開了門,可才推開一絲縫隙,一雙手直接從縫隙中伸了進來,將我一拽,我尖叫了一聲,我整個人又摔落在了床上,易晉如狼似虎一般的吻了下來,我躺在床上放肆掙紮著說騙子!
在他吻我,我換氣的時候,我掙紮著說:“不行!你要走了,不要!”
我的睡裙在他手上輕而易舉的就脫離,他一把摁住我胡亂掙紮的手,壓在我上方俯視著我,笑得邪魅又輕佻說:“什麼不要,嗯?”
我覺得他就是個混蛋,我說:“我就是不要,你別碰我。”
易晉鬆開我手,捏住我下巴,眯眼說:“別碰哪裏?”
緊接著他俯下身,一下就鎖住了我的唇,抵開我牙關後,便深吻了上來,我完全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隻感覺自己又被他從高空拽了下來,又拋了上去。
易晉是什麼時候走的,我不是太清楚,等我醒來後已經是晚上了,我坐在空無一人的房間,看著外麵黑沉沉的一片天,那種恐慌又再次向我襲來。
我沒有出門,而是立馬用酒店內的電腦搜索有關於的易晉的一切消息,那張在商場被易晉攔在懷裏的照片,流傳整個網絡,網上全都在扒照片內的女人是誰,而易晉出軌這件事情,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個事實。
從來沒有什麼負麵新聞的易晉,短短幾天在網上負麵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那張照片被人放大,再放大,照片內隻露出小半個下巴的女人,被他們咒罵得體無完膚,可卻始終都沒有人能夠查出被易晉擁在懷裏的女人是誰。
網上忽然有人將我的背影照片拋了出來,兩張照片進行了對比,有人猜測這個女人的背影怎麼有點像易氏集團老總的妹妹?
又有人說:“還真是,背影好像。”
有人反駁說:“怎麼可能?兄妹就算感情再好,再親密也不可能這樣啊。”
“不會吧?”
“天啊,我看到了什麼!”
網上瞬時間一片熱論。
那些帶看熱鬧一般猜測的評論,看得我手腳發涼,我完全不敢再看下去,怕就在下一秒,照片內女人就被扒了出來,赤裸裸的被人暴曬在陽光下,所用人都用肮髒的語言來鞭笞她。
我匆匆的將電腦關掉,然後開了電視,電視裏依舊是在報道吳霓的死,豪門千金慘死在國外,這條消息足夠讓人震驚,讓人播了又播,太吸引人注意了。
我又快速關了電視,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我想出門,可拉上門那一瞬間,我想到了那些瘋狂圍堵我的記者了,我又合上了。
隻能再次回了房間,在屋內四處走著,走了一圈又一圈,我陷入了恐慌,沒多久房間內的電話響了,我第一時間衝了過去那起電話後,便喂了一聲。
裏麵傳來樓下經理的電話,不是易晉的。
我心下一陣失落,那經理問我是否要送晚餐上來,我實在沒有心情,直接拒絕掉了。
我覺得這件事情很不正常,依照易晉的能力完全不可能任由這場風波持續到這個地步,這背後一定有人在主導這場事情,這場大浪一樣的流言蜚語,更像是一場精心製造好的陰謀。
是誰在後麵主導這一切,吳霓的死到底是因為什麼?為什麼吳霓的媽媽會說這是一場謀殺?
我覺得前方就是一團迷霧,我完全看不清楚前方的輪廓,一點頭緒也沒有,我覺得有點累,隻能爬上床休息。
易晉那一晚上都沒有回來,他打了一通電話給我,可我沒有聽見,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調成了靜音狀態。
第二天早上我第一時間給了易晉一通電話,電話很快就接聽了,他語氣依舊鎮定又悠閑,他說:“醒了?”
我說:“我醒了。”我想到昨天在我網上看到的那些留言,立馬問易晉:“你看到網上的那些消息了嗎?”
易晉說:“嗯,我看到了。”
我下意識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易晉知道我在害怕什麼,他在電話內低聲說:“放心,我都會解決好。”他想了想又問:“用早餐了嗎?”
我小聲說了一個沒字。
易晉在電話內說:“昨天酒店經理說你沒用晚餐,是嗎?”
我小聲強調說:“我吃不下。”
易晉沒有理會我的強調,而是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十點再給你電話,在給你電話之前,我要聽到你親口和我說早餐吃了什麼,明白嗎?”
他那邊似乎有事情要忙,我聽到了於曼婷的聲音,似乎是在和他說,記者會已經準備好了。
我趕忙在電話內說:“那你忙,我先掛了。”
易晉說:“聽話。”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在掛斷電話後,我立馬登錄公司的內部網,這才知道易氏在今天召開一個無比正式又龐大的新聞發布會,和昨天的完全不一樣,昨天不過是小打小鬧,這次是關於磁浮列車項目開始的一個新聞發布會,也是關於吳霓死後,易晉第一次出現在公共視野中,也是第一次以易氏執行總裁的身份出席。